沉默了大半天,谢寒生才终于知道原因。
那个疯女人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要毁也是毁在他手里,怎么能便宜在别人手里?
他还等着把她碎尸万段呢。
想到这里,谢寒生嗤了声,转头便对烈阳道:“你用我现在的手机联系仇山。”
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拿了烈阳手里另一个手机拨通了秦渐的电话。
烈阳听到命令则狠狠一怔,“仇山!?少爷你怎么想起突然联系他?”
“别废话,快点。”谢寒生扔下这话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已经传来了秦渐的声音,许是因为刚刚才醒,这人嗓音慵懒沙哑,透着浓郁的不耐,“什么事儿?”
“江舸在哪?”
“什么?”秦渐语气很摸不着头脑,“你一大早找他做什么?听说你昨天被人劫走了,是仇山干的吧。”
“你知道还问什么问,快点让人把江舸的动向发来。”谢寒生说话极不客气,仿佛他才是有起床气的那个。
秦渐直皱眉,“你TM当自己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里已经响起了一串忙音。
被挂了!?
“操!”秦渐气的哪还有半分困意,从床上坐起来之后,一边骂骂咧咧的穿衣服,一边盘算着怎么出了这口恶气。
而这边谢寒生刚挂掉秦渐的电话,旁边烈阳已经把另外一部手机递了过去:“少、少爷,打通了。”
——
另一边。
祝雪正裹着黑色大衣,坐在吉普车上喝咖啡。
小女生凌乱的头发已经重新扎好,嘴角还沾了几点面包屑,显然是刚刚才吃过东西。她旁边坐着的男人,侧脸冷峻,和刚刚那个说要把祝雪送到他房间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