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惟一把佣人给屏退了。
等时芬春想要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她把香香的空碗递过去,道:
“去给香香盛碗饭。”
时芬春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她大抵是不太甘心给香香做这种事,毕竟一来香香不是林家的主子,二来,香香也只是惟一的一个手下。
要她给这么一个身份卑贱的人盛饭,怎么可能?她是佣人吗?
可尽管她很不乐意,她还是吞下了这口怨气,毕竟苦心经营出的形象不能崩。
她接过碗,去了盛饭。
原以为回来以后,终于可以坐下来吃饭了,不曾想,乌丽菲却道:
“芬春,地板有些湿,你去把它拖干净。”
时芬春愣住了,“什么?”
乌丽菲瞥了她一眼,她吓得立刻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现在吗?”
“当然,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待会儿万一有人摔着了怎么办?”
时芬春笑的比哭还难看。“好,我这就去。”
于是,晚饭都没有吃的时家三小姐,极不情愿地去了拖地。
她一边拖一边心里骂骂咧咧:我是佣人吗?为什么要让我干这种粗活累活?
等她好不容易把地板给拖干,以为终于可以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灼宝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一盘没有剥壳的核桃,噔噔噔跑到她面前。
“你现在有空了是不是?去,把这些核桃给剥了。”
时芬春脸都僵了,半晌才说:“灼少爷,饭前我不是已经剥好了一碗核桃吗?”
“香香姐姐已经在吃了。”
时芬春猛地看向香香,果不其然,就见香香抓了一把核桃仁儿,豪迈大气地丢进了嘴里。
她气的下巴都歪了,箭步上去,压着怒火,脸色极其不悦地说:
“这是给灼少爷剥的核桃仁儿,你怎么可以吃?”
香香奇怪地看着她,“灼宝说了,他不想吃核桃。所以他把这些仁儿都给我吃。”
时芬春气的够呛。
该死,她废了几个月的劲儿谈好林灼,林灼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
可他却对这个小贱人这么好,可恶。
她看向灼宝,脸上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灼少爷,既然你今晚不想吃核桃,那这新的核桃,就没必要剥了吧?”
灼宝语气铿锵有力:“可是香香姐姐喜欢吃。你快去剥。”
时芬春的脸色青白交加,可以说是非常的精彩了。
可灼宝还嫌不够,又说:“记得用手剥,不能用钳子砸。香香姐姐吃到的每一粒核桃仁儿都必须是完整的。”
时芬春,卒。
时芬春饿的七荤八素,又被气的头脑发晕,她吊着最后一口仙气,认命地去了一旁剥核桃。
另一边,香香捏了捏灼宝的脸蛋。
“宝贝,你是要萌死我吗?”
灼宝爬上惟一的大腿,酷酷地说:“不许摸我。只有妈咪可以吃我豆腐。”
惟一和香香同时失笑。
时芬春在时家的时候,连粗活都没干过,哪里还干过徒手剥核桃的事儿。
更何况,她哪里徒手剥得开?
她屈辱极了,用眼神恨恨地瞪着那边其乐融融的一幕。
怎么办?剥不开。
于是,时三小姐想到了一个办法——咬。
这办法倒是平常,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牙齿。
只见她对着一颗圆润对称的核桃用力一咬,咯嘣一声,牙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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