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望着小妻子的梳妆盒,那一排排各种颜色的唇脂,唇角不由的一抽。
他的小妻子需要用这么多吗?
云长欢长臂一伸抱过自己心爱的小盒子,小心的护着,“这些都是我的宝贝!”
听到这些东西都是自家小妻子的宝贝,祁余不耐的蹙起眉,那自己是什么?
“娘子,这些东西是你的宝贝,那为夫是你的什么?”嗓音淡淡无奇,云长欢却硬生生的从里面听出来几分潜在的危险。
强忍着发麻的头皮,说“这些都是为妻的宝贝,眼前人是为妻最心爱的夫君。”
闻言,祁余神色一缓,不在冷漠的看那小盒子。
周身气息平稳下来,“夫君,你怎么连看这个唇脂都不顺眼了?”
云长欢没好气的抱怨。
“为夫对一切除娘子心中比为夫还重要的东西都不顺眼。”祁余放下那大红色的唇脂,又去云长欢的小盒子里找她要的桃红色。
在云长欢的指点下找到,找到之后才慢慢给云长欢上妆。
神情专注且认真,像极了祁余平日里处理公务时一丝不苟的扬起,距离又近。
鼻翼萦绕着祁余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煞是好闻。
“夫君,你作画的时候会不会也分不清楚颜色啊!”同样是大红色,唇脂和颜料差不了多远吧!
“娘子,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叫做隔行如隔山,这上妆如何能与作画相同比较。
就好比……娘子的手,纤纤玉指,指若葱根,煞是好看,可一旦让娘子刺绣,替为夫做几件新的衣袍便是难如登天,偏偏娘子的鞭法,箭术又好的出奇。
同样是一双漂亮的手,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祁余小心眼,又记仇,刚才云长欢不过说他一句分不清颜色。
下一刻他就有十句话在等着云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