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皇帝会找上祁余商讨事情了。
“不去?那狼主岂非以为为夫怕了他。”祁余头颅埋在云长欢脖颈处细细轻吻着,此时听了她的话不由的低低笑出声。
甚是狂妄。
如诗如兰的气息喷散在云长欢颈间,引起云长欢身子一阵颤栗。
被亲吻过的肌肤变成了诱人温软的粉红色,衬着女子娇颜,愈发的活色生香,妩媚天成。
“嗯……祁余,你别……”云长欢有些受不了祁余这样,难受又折磨人。
“这里是佛寺。”
祁余察觉到云长欢的不乐意,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往上,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狠狠的吻了一阵儿,这才将自己高贵的头颅抬起,离开云长欢最敏感的脖子。
“佛寺又如何,我们是夫妻。”做这事光明正大,再说了谁敢说他祁余半句的闲话?
只是顾忌着她,祁余终究没做过火,只紧紧的抱着她,慢慢的平息着自己心间的火气。
“可是隔壁有住着别人啊,这里隔音又不好,夫君总不想自己的房中事儿被别人尽数给听了去吧!”云长欢展颜,低着头玩着祁余的墨发。
娇娇的说着话。
不管这男人女人,其人似冰,再如何清华高贵如世谪仙,这头发均是绕指柔。
没有谁会是例外。
云长欢把祁余的头发缠在自己手指。
瓷白的手指在黑发的映衬下愈发的瞩目了。
“百炼金刚化作绕指柔,娘子可还欢喜?”祁余握住了云长欢的小手,仔细着她的手指,莫要被这头发勒住。
“为妻心底十分欢喜,所以那这次狩猎咱们就不去了好不好?”
两年前的一次狩猎,祁余斩杀那狼主十四子,那血把草原的天地都染红了。
浓重的血腥味,过了小半月才是消散干净。
也让狼主对祁余怀恨在心,这次去草原,无异于是去送命,凶险万分。
祁余这次一去,凶险万分。
她不想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