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欢“……”她怎么有种祁余在问她,乌力罕是不是她老相好的错觉。
语气还这么云淡风轻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样轻松。
“夫君,在人前给为妻留点面子。”云长欢讨好的扯了扯祁余的袖子,完美的避开怕裴誉的致命一问,同时又把自己和这两人的关系描述的清楚。
与祁余是夫妻关系。
与乌力罕不过是人前的礼貌与感激。
祁余勾唇一笑,看一眼乌力罕那张脸嗓音凉淡“乌力罕王子,日后记得离本世子娘子远一些,不然下场便如此树。”
说话间方才箭矢没入的那颗树从中间分开往着两边倒去……轰然落地,激起尘灰,三两侍卫不注意,被那树直接压在地上……
乌力罕只惊讶眼前此幕,祁余内力如今竟是如此高深,把内力灌入箭中射进树里,现在这树便成了两半……
云长欢反应不大,祁余若是没能力日后如何成为权倾朝野的祁王爷。
“夫君,你吓着人家乌力罕王子了。”回去的路上,云长欢与祁余共乘一匹马。
“你今日才是要吓死我了,那片林子危险你又非不知,还要往哪里去,还差点中箭。”祁余没好气道。
想到他才一会儿不见就要和自家娘子阴阳两隔了。
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我怎么知道那里会莫名其妙的射出来两支箭。”云长欢自知理亏,声音也是小了些。
“折添探查回来说是悠然郡主正好就是在那里狩猎。”云长欢桃花眸顾盼生辉,提起曲悠然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去观察身后的男人。
“娘子怀疑她?”祁余声音淡了些。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云长欢摇头,她这话可是大实话,她没怀疑曲悠然,她是害怕祁余觉得自己怀疑她。
“你若是觉得我小家子气,也大可提出来,反正我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