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盏茶时间,云长欢怀里抱着衣服出来,看到祁余站在门口,小脸又是红脸红。
“癸水是什么意思。”
这话问的云长欢都要无地自容了。
简直是想在地上扒条缝,然后自己再钻进去。
“这,祁余你能别问了吗?”
听到祁余这问话,沭羽想笑,一个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世子您当真是不懂小女孩。
祁余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沭羽,沭羽立刻捂嘴低头,装死。
“祁余,你衣服脏了……”云长欢看到祁余袖袍的那点血渍,脸红的越发不像话了。
她真是什么丢人出丑的一面都在他跟前展露的一干二净了。
听到自己一服上沾了血,祁余凤眸一暗,有些不喜。
“所以呢?”
云长欢的头低了些,硬着头皮道:“您这件衣裳哪儿买的,我再去买件新的赔你。”
祁余轻轻提眉,买?他这衣裳可是旁人买不到的。
这可是前朝尚衣局的掌事嬷嬷一针一线自己做出来的,每件衣裳都是独一无二到,她上哪儿买去。
“不必了,云小姐下课许久了,这会儿云相府的马车该是在院外等了很久了。”
听到云相府接她的人来了,云长欢便磨蹭不得了,匆匆向祁余行过礼走开。
“世子,云小姐送您东西为什么不接受。”沭羽摸了摸鼻子,搞不懂自家世子了。
“就是得让她欠着这个人情。”
祁王府中书房之内祁余挑灯夜读,细细瞧过书中的内容,翻看至最后一页才将书放下,口中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小姑娘长大了。”
书中记载:“室妇十四岁,经脉初动,名曰天癸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