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欢把脑袋埋在祁余怀里“祁余,我刚才是不是闯祸了。”
祁余摸摸云长欢的秀发没有说话,“许夫人说那许家女闷着好些天了,不吃不喝不哭不闹,如今让她发泄一通也是好的,没有闯祸。”
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她的意思。
“祁余这凶手一定是要捉到的。”
“嗯。”祁余点下头,“我现在先送你回家。”说过了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帝都平静的诡异,那奸杀少女的凶手未曾继续作案,那许家女如今精神也好上许多了,一日清晨竟独自来到京兆府报案,说是愿意以自身做诱饵把那凶手给引出来。
叶承安却呈怀疑状态 ,“你去引这犯人,你确定对方会上钩?”
“回大人,民女许意,民女去引这犯人会不会上钩民女不知道,但民女知晓那人若是知道自己还活着 ,那她一定不会放过民女。”叶承安沉默,此话倒是不假。
换作他是歹人也绝非会放过一个见过他真是容貌的受害人来。
离开京兆府时,许意深深的舒了口气。
想起昨夜那人和自己说的话,一声比一声,宛如屋檐之上一滴一滴落下的雪水。
帝都近日开始下着雪了。
京兆府查了半月有余的少女奸杀案终于是在十二月初落下帷幕。
是一间私塾教书先生,年纪四十五六……浑然不是许意口中的那个文弱书生,这人是用了面具。
真实名字叫做蒋文,是一家私塾先生。
他有一位深爱的妻子,却在他功成名就之时暴毙死去,蒋文深受打击,一病不起,待病好之后整个人便换了一副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