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欢始终是不懂祁余怎会有喜欢将人堵在墙边的嗜好。
就例如现在。
祁余居高临下,气势如虹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么小一只被他抵在在了墙边上。
“云长欢,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声音冷冽,如凝在菜地上的雪,稍稍用力便破开了去。
云长欢低了低头,看着他腰间的空空如也,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明明,明明前段日子他身上还带着她送的香囊的,今日,今日却是不戴了。
再一眨眼,啪嗒一下一滴热泪便滚落脸颊落在手背上。
溅起一朵小水花。
“你——”云长欢想要问他的香囊去哪儿了,可张了张口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鼻头发酸,眼眶发热,双肩忍不住发颤。
祁余心口突然一疼,看着她低头不语,就要伸手抬起她的头见她眼眶泛红,脸颊还有泪痕,心一下就慌了。
这,这好好的怎的又是哭了。
他方才也不曾说过重话不是。
祁余连连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且安慰她莫要哭了。
这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这小姑娘的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涌出已发而不可收拾。
“乖,好了,不哭了,方才是我说话重了些。”
天知道他比窦娥还冤枉,他是一句话还没说她不是呢。
“你,你香囊去哪儿了?”
等云长欢缓过劲儿来,这才指着他腰间问他的香囊去了何处。
祁余“……”这这半天可怜的,就是因为他没戴她送的那只香囊?
祁余唇角一勾,这姑娘还是在意他的。
“香囊脏了,洗了放在王府,明日干了再戴。”
他不能说那香囊被他取下仍在地上了。
听着祁余温温柔柔的说话,云长欢的那抹压迫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