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这般瞧着儿子做甚。”自打从宫里回来,他便觉得祁宴瞧着自己的眼神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怪异是在何处。
“不做甚。”
祁宴万般和蔼。
就是老丈人瞧女婿,越瞧越欢喜。
祁余“……”
“余儿。”
祁宴喜滋滋又唤一声。
一句余儿,祁余听着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记得父王上一次这般温柔叫他余儿是时候是把母妃留在了帝都,让自己照顾好母妃的时候。
“母妃……又准您睡外室了?”
祁余觉得用书房二字对待自己父王有些不敬。
提起萧婳,祁宴脸色变了变,他要指天誓日的向祁余这混蛋儿子说是他母妃想要他睡床的,是他自己不乐意的!
只是为了要给儿子做榜样,他小时候自己常年在边关征战就没给这小子一个完完整整的家过。
现在,虽然是亡羊补牢晚了一些,他也要给祁余呈现一个夫妻和睦,父母恩爱的一幕来。
岂料这小子天生是个冷情的,自己在那儿表演,这小子在旁看的透透的,也不点破。
祁宴觉得是自己给这小子耍了一场猴戏给他看。
“我和你母妃好着呢,少没事恶意揣测我与你母妃的事。”
祁宴脸色一青一白的,这小子小时候就会气他,现在长大了,要弱冠了,都会去祸害人家的好姑娘了,还要气他。
”父王,女人是需要哄的。”
听着自己儿子这语重心长的话,祁宴沉了沉脸色,语气这般经验老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过多少女人了。
“言归正传,你今日和云家那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儿?”虽然心底有猜测,可是没得到自家儿子的亲口承认,他还不能乱猜。
祁余懒懒抬眸,看一眼祁宴,语调闲闲“怎么,父王回来这些天,母妃不曾与您说吗?”
说,说什么说。
萧婳提到云姓,她就是只发狂的豹子,野兽,根本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