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着那娇姑娘在仗势凌人。
“怀瑜你可不能有软肋。”
谢锦程瞧着祁余疯魔一般的护着一个心头微惊。
“她不是软肋,她是与我并肩而行之人。”祁余看一眼谢锦程又将目光落在了那娇纵恣意的云长欢身上。
谢锦程挑眉觉得自家兄弟太是看得起云长欢了,一个是娇养温室里的小花,一个是另有辽阔天地的雄鹰,这怎么瞧都是不搭的。
谢锦程不再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毕竟他不是祁余。
荣安堂里云夫人看着不请自来的萧婳,淡定的饮茶,并不担心这人能在自己府上作妖。
“卫兰如今你满意了,我的儿子处处围着你女儿转,当年你没做到的事你女儿做到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萧婳突来的怒火,云夫人想了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直到她今天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说酸话她了解了。
“萧婳,在阿宴奉皇命前往鄞州时他走的那两年我就不喜欢他了。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有嫁给阿宴的机会?”
云夫人不想这般得意的,但是她只要想到了那个人她开心,可高兴一整晚不睡。
“至于你不喜欢长欢这事,你最好去和祁余说,在本夫人面前发火是没用的,你该让你儿子离我闺女远一些,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云夫人收好自己的绢帕,对萧婳的怒火也睁一眼闭一眼了。
当年的事终究是她对不起她。
如此这般就当赎罪好了。
想到那个人到手段她就怕的浑身发抖,怕那人怕到了极点,也贪恋那人的温柔到了极点。
“为什么要老死不相往来,卫兰你在心虚什么!”心虚云长欢真的是祁宴的女儿吗?
云长欢的身世她不敢肯定,也不愿意肯定,她没法想象自己的丈夫会去背叛她。
可是当年的一幕幕就烙印在她的记忆力,越想望,越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