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华轩里萧婳冷眼看着祁宴,“你怀疑是我放蛇去咬云长欢的?”
她的儿子怀疑她,她的夫君也要怀疑她。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能遇上他们?
想到方才祁余看过来的眼神冷漠疏离还有些许猜忌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似的,她的儿子不信她。
就为了一个女人怀疑自己的母妃。
祁宴见萧婳这冷冰冰的态度,“没有怀疑你,只怪你平日做事太过,本王不得不先猜想你。”
这便是狼来了的故事,一个牧羊人对着另外的农人呼喊狼来了,一连二次都是骗人玩的把戏,知道第三次狼真的来了,那牧羊人在如何呼喊救命都没有人理他,只以为是他新一轮的恶作剧。
狼把羊吃完了,牧羊人蹲在大树下苦……
萧婳如今便是如此。
“我做事太过?到底是谁做事太过?祁宴你如今是想要与我翻翻总账吗?”
做事太过,她怎么做事过了,她是杀了人家全家,还是掘了人家祖坟她就做事过了?
听到翻总账这三个字,祁宴就头大,他回家这些天了除了和萧婳吵架,就是和她吵架,且句句不离卫兰。
“我不想与你说这些陈年旧事,只是萧婳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对云夫人母女动什么歪脑筋,本王不会放过你。”
萧婳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二十年夫妻情分,竟是比不过一个别人,那个人如今为人妻为人子她也比不过。
如今他的夫君为了保护别的女人,还专程来警告她?
还不会放过她?
“祁宴,我没那么卑鄙不择手段!这般下作手段只有你的旧情人才能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