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爷年纪大了,年轻时候有为自己披挂上阵杀敌,如今年老了还要遭一次牢狱之灾,是真的通敌卖国便好了,可自己明知道对方是冤枉的,还要人家坐牢皇帝于心不忍。
又逢卫家有先帝赐的丹书铁券在,皇帝便只将老国公爷与老国公夫人禁足在了国公府。
云长欢今日是想着去看自己外祖父的,那成想这话还没说到两句便天降此刻要刺杀她祖父与祖母。
手背被人划了刀血流不止,云长欢瞧着面前的刀光剑影甚是入迷,最后被身边人重重的揉了一下耳垂,锥心的疼意让云长欢回了神。
“祁余!好端端的你拧我……”拧我耳朵干嘛。
云长欢的声音随着祁余愈发深沉的凤眸而渐渐消弭。
“你怎么来了。”最后云长欢软了语调。
“我不来,你现在就身首异处了。”祁余看一眼院子里的厮杀,谢锦程心有余悸的进来,心有戚戚道:“差一点本官的乌纱帽就掉了。”说着还特意扶正了自己头顶的帽子。
卫国公府这边刚遇见刺客,不多时大理寺狱就传出来消息,卫国公险些中毒遇害身亡,云长欢听到这个消息下意识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跑,浑然忘记了自己的手臂还在大夫手中,那大夫净了帕子就要给自己擦掉手背伤口周围的瘀血。
云长欢这一动,那大夫一时没控住手,那帕子直接从云长欢伤口上擦了过去。
“嘶,好疼!”
云长欢呼疼,眼眶红润一双眸子水盈盈,闪着水光……
“知道疼就别乱动!”祁余太阳穴起跳,看着这姑娘站起来就往外跑,长臂一伸又把这人拽回来让她乖乖坐好。
“大夫你轻点儿。”
云长欢不理祁余,她都受伤了都不见这人关心一下的。
祁余见云长欢闹别扭来了,转而看向谢锦程。
谢锦程收到任务,提唇一笑,“下官正是为了卫国公的案子而来的。”
而方才卫国公差点被毒害身亡的事儿也是真的。
“谢大人的意思是这件事有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