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有说不的权利吗,本来她就是求人来的。
祁王府内,里面女人痛苦声音每发出一声祁余眉心就紧蹙一分。
忧的不是曲悠然会如何,就是有些担心还在北苑等着他回去的小姑娘,到时候她要怎么面对她那吸血姑母的压迫,小姑娘心思太善了。
“世子,这毒在下是能解,只是这世子妃脸的伤怕是再也无法愈合了。”
祁余站起来,看着那太医道:“郡主没事就是最大的幸事,本世子会另寻能医为郡主修复容貌。”
这句话无疑是在极大程度上安慰了恭亲王府。
萧婳欣慰的笑笑,她的儿子总归是没有让她失望的。
只是这悠然往后就不能生了,罢了,日后再给余儿纳个妾室,日后生的孩子记在悠然名下即可。
临了深夜云长欢才在北苑的揽月阁等到祁余回来,更深露重,肩上仿佛也凝了层淡淡的霜。
“祁余。”云长欢轻声念他的名字。
祁余解下外袍,去炉子前站了会儿驱散了身上的寒气才气势如虹的朝云长欢走过去。
面对祁余的压迫,云长欢感到万分不适,被祁余逼到了床跟前,脚下不稳一下就坐在床上。
祁余冷峻的眉眼这才柔软一些,“姜姜,见我来了这般兴奋,连半句话都不说就要和我上床吗?”
祁余说话如此大胆,半点不顾她的薄脸面。
“不是,我没有,我今天找你,找你是因为……”云长欢抬头看到是祁余深邃幽暗的眼睛,因为什么她说不出来了。
“因为什么,你说我又不会跟你生气。”
该气的早就气过了,在知道这女人背着自己,怀着他的孩子嫁给别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气过了。
那段日子他简直过的生不如死,他仿佛在地狱了走过了一回。
想要和这个无情自私的女人划清关系不在往来时,可见她红了眼眶,皱一下眉头他就心痛的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