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公子,之前咱们可是说好的三七分,您怎的突然就变卦了?”
宋知秋脸色不太好看。
祁余帮着他贩卖私盐所得利润,祁余占三成,宋知秋占七成。
现在他突然变卦自己就要占六成去了。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二位干的是忤逆朝廷,预谋造反的事。”方才听这些人说话,他心底就才的七七八八了。
冶铁,购粮,贩卖私盐,与山匪勾结,借着山匪的名义豢养私兵。
江青书见祁余把话捅破了那层微弱不堪的窗户纸,也不怕了,反而大肆发笑“不知道又如何,知道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告密不成?本官告诉你,现在你贩卖私盐的证据都在本官手里,本官随时可以判你死罪,就看你是告密的最快,还是本官守在楼下的衙役快!”
这便是典型的以权逼人了。
宋知秋站起来打圆场,先去同江青书说话,把人哄好了再去同祁余说话,三句劝告,两句安慰,剩下的便是警告与威胁了。
“祁公子还是不要动怒的好,现在你同本官与江大人如今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就该是合力攥紧绳子才是,到时候您被衙役抓住了,你受得了这苦,尊夫人受得了吗?”
祁余冷笑一声“敢莫在下今日是上了贼船了。”
“祁公子也别如此想,该是换一种想法是上了龙舟才是。”
江青书想到方才宋知秋与他说的话,便忍不住动心,贩卖私盐这事儿确实危险,可是祁余手里有盐引呐,可帮他把那些私盐洗白。
“五五分,这是底线。”
江青书也头痛祁余这财迷劲儿。
不过经祁余今晚这一闹,江青书是对祁余信了七八分,毕竟人家还是一个贩卖私盐的把柄落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