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尽管你现在是如诉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相对于绵邈的慌乱,如诉却很镇定:“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并不是想要占你便宜什么的。”
“如诉,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我很清醒,你为什么不能吻我”她一直都没有恢复体力,说话还是虚弱不已。
“我为什么要吻你啊?你又不是……”绵邈都快哭了。
“不是什么?我不是乐正松是吗?”如诉还是说了出来。
“你……”绵邈吃惊的看着她。
如诉笑了一下,说:
“我早就发觉了,你与乐神,不仅仅是知己吧?还有可能,是……”她故意停下不说了,看了看他的反应后,看向别处说:“魔界世子殿下,和自己的父尊一样啊。”
绵邈用食指关节擦了擦鼻尖说:“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不在乎,只要他回到我身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我,刚才……”
“刚才怎样?”
如诉勉强打起精神说:“没什么,是我失仪了,世子殿下不要见怪,我说过会帮你的,就一定会帮你,至于修炼,就算了吧,这段时间,承蒙照顾,感激不尽。”
“你怎么说的好像告别似的?难道你打算以后再也……也对,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绵邈哥。”如诉向他虚弱的笑。
绵邈也回应给她一个微笑,问道:“那现在,你还需要我吻你吗?”
“让他们进来吧,我该回去了。”如诉没有收起笑容。
绵邈点点头,然后去开门。
可在半路,他又折回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
这个吻……
好熟悉,好陌生。
如诉吓得往后退了一下,绵邈没有理会,去开了门。
“公主!”朔方一进来就快步走向如诉,看到如诉好像比刚才气色好一些,稍稍放下心来。
“我没事,你别紧张。”
“哎呦!”金狐吐出一口气说:“可算是没事了,吓得我半条命都没有了,妹妹,哦不,公主殿下,您身娇体贵的,想必是今天累着了,回去后可得多注意着点。”
“是,谢姐姐挂怀。”
“这个―,”金狐还拿着如诉的白玉簪:“还给妹妹。”她走过来给她戴上。在玉簪插入发间的时候,如诉忽然觉得体力慢慢在恢复,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也不翼而飞,如诉下意识的摸了摸那簪子。
“朔方!”有这种感觉后,她急忙呼唤她最常叫的那个名子。
“属下在。”朔方也感觉到了,公主的声音,明显比刚才有力的多,绵邈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到如诉的面色正缓缓恢复正常,虽然还是苍白,但已不再那么吓人。
“属下,护送您回去吧。”
“好。”
在如诉和朔方走后,绵邈也告别了金狐,回到了魔界。
他不知道朔方有没有感觉到,在渡灵力给如诉的时候,感到如诉体内有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飞快吸走自己的灵力,就好像是被抢夺,好不留情的,可结束也很容易,只要自己停止运功就好。
他盘腿坐下,运功检查自已的灵力,却发现一点也没有少,难道刚才,是错觉吗?
回想起如诉刚刚缓和下来看自己的眼神,他还是很不安,那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和乐正的关系,为什么她忽然之间就感觉到不是简单的朋友?为
什么如诉忽然提出那种要求?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那么自己马上就可以真正的拥抱她了吗?
为什么那支玉簪,好像……可以让如诉恢复灵力与体力?
……
“殿下。”有人在门外叫他,是飞星,他的下属,飞星很少离开魔界,绵邈也不需要他来做那些端茶送水的事,所以飞星的日子过得很清闲。
“何事?”绵邈并没有睁眼。
“魔尊说让您过去一下。”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