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也该看看成效了。”
平等王一下就飞到了景星的面前,与景星打了起来,而野颇盯紧了绵邈,虽是毫无章法的打法,但是绵邈第二次与他交手,已经可以看出来一些他出招门路。
其他侍卫们围住了乐正,倒是没有出手,但白无常不知是立功心且还是怎么着,主动挑战乐正,乐正也不得不和他打了起来,其实白无常有些不自量力,他不知道乐正其实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弱,几个回合下来,白无常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乐正的灵力所伤。
“好啊,仙上的白色灵力果然不是唬人的,都给我上,抓住乐神,重重有赏!”听到这话,好多侍卫都蜂拥而上,只有一小部分记得乐正的身份,留在原地犹犹豫豫。
乐正双手灌入灵力,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大圈,然后冲向他冲来的侍卫打去,他们一倒一片,白无常有些震惊。
平等王的灵力本就不弱,三年的冤魂灌溉更是精进了不少,他的镰刀与景星的剑碰撞出了火花,两人的灵力还伤到了无辜的人。
景星的剑术很漂亮,因为他对于美有一种极致的追求,所以在练剑时也会注意这些,但平等王不一样,他只要杀伤力强就好,其余一概不管,他的镰刀可以随意的收缩,所以景星要提防他从某个匪夷所思的角度进攻,后来,景星有些烦了,直接一掌打在平等王胸前,平等王顿时吐了血。
至于绵邈这边,绵邈要比野颇灵敏的多,但野颇每一次进攻无效之后,会更加愤怒,所以他的进攻力度越来越大,绵邈也毫不畏惧,他甚至很喜欢看这个傻大个发脾气的,所以也就躲来躲去的,但还有一件事,就是他要看着乐正,他担心他会受伤,看到绵邈让白无常吃了亏,他的嘴角扬了起来。
后来,绵邈用剑芒伤到了野颇的眼睛,野颇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就像是集结了六界所有的怒气,一刀砍在墙上,整个枉死城都快塌了,瓦片不停的向下掉,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野颇大叫着向绵邈冲来,绵邈只挡了几招,就招架不住了。
此刻阎王正在森罗殿里喝茶,却被震的打翻了茶杯:“这是怎么了?”
“阎王,好像是枉死城那边!”
“枉死城,快去看看啊!”
“是!”
“怎么震的越来越厉害了,我跟你一起去,判官,看好森罗殿!”
“是!”
“绵邈!”乐正喊道。
“乐正快走!这里快要塌了。”一块砖瓦快要砸到乐正,绵邈用灵力帮他打到别处。
绵邈想要离开,但野颇一直纠缠不休:“景星,带乐正离开这里!”绵邈只好命令景星。
景星也想这样做,他一挥袖子,给了平等王迎面一击,平等王又是一口鲜血,景星向乐正走去,平等王还想要追上去,白无常拦住了他:“王爷,我们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平等王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和发了疯了野颇,不甘心的走了。
野颇一道砍在了绵邈的腿上上,绵邈跪在了地上,野颇又砍了下来,绵邈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但野颇穷追不舍,绵邈有一次被砍了一刀。
“绵邈!”
“仙上,我们走吧,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快走!”绵邈冲乐正喊道。
乐正看着受伤的绵邈,想起来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看着野颇,很明显,他源源不断的愤怒只有用绵邈的命才能平息,乐正流下了两行清泪,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仙上,快走啊!”景星很焦急:“您……”乐正的用灵力把景星打了出去,从刚刚野颇砍出的大口子中,景星飞了出去,看来乐神是不打算走了,自己现在再去也来不及了,景星看了一眼,向出口跑去,出去后,他看到打算离开的平等王,立即一下移动到他面前,把剑架在了平等王的脖子上:“你知不知道,绵邈殿下的性命,魔界会让多少鲜血来祭。”
“乐正,你要干什么?”绵邈看出乐正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乐正向绵邈笑了一下:“别怕,你不会有事。”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一道白色从他的丹田发出,渐渐包裹了他,然后这白色的光一束撑住了马上就要倒塌的承重墙,一束包住了绵邈,任野颇如何挥刀,都无法再伤到绵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