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诉,关于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我知道,那是令尊的旨意,你也受惊了吧……”绵邈边想边说,如诉也许生气了,他觉得有点害怕。
“这是家父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还是我向家父提出来的。”
绵邈:……“为什么?”绵邈太惊讶了,大声说道,把周围不少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绵邈公子如何看待如诉?”
“我……”我可以把世间所有美好的词都用来形容你,只是,那太浪费时间了,最后,他只是说了一句:“你很好。”
“我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要你放下过去,你不会做到,如诉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么小姐为何还要向令尊提出要联姻呢?”魔后问。
“我,心悦与绵邈公子,想要他迎娶我过门,有什么错吗?”
她说她心悦于我!
魔后笑了:“小姐豪爽,和我所听到的有些不一样呢。”
“如诉,你愿意嫁给我?”绵邈还是想要再确定一次。
“家世不是问题,我想你能想通,双方的长辈也能想通,听闻,令尊发话,只要公子同意,你们立刻就准备聘礼。”这次,如诉打起了曲线球。
“我去……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姑娘,你听我说,你从小身体不好,整日在家里养着,所以见到的男子太少了,见到我就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其实不是,你这样,你现在身体不是好多了吗?你以后多出去走走,就会觉得自己现在是在说胡话。”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的眼神,魔后也有点慌了。
“那看来是如诉狭隘了,可也来不及了,就算是将来有一天,如诉发现世上有更好的男子,如诉也只能恨不相逢未嫁时,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可……”绵邈压低声音,打算开个玩笑:“我是断袖啊。”
“我知道,这也是你的特别之处,我不嫌弃。”
绵邈:……“哈哈哈哈……”绵邈实在是忍不住了,笑了起来。
“如诉小姐,您真是—念音佩服,可念音身为绵邈的继母,不同意你们的婚事。”魔后的语气里带了□□味。
“谢夫人坦诚相告,不过,关于两位,如诉听到一些传闻。”她不同意在如诉的意料之中,于是她决定问问两人的关系。
“你是说说我与绵邈关系亲密的传闻吗?我们关系确实很亲密,但是和家兄与绵邈比起来,就差的远了,如诉小姐才貌双全,有能把绵邈说的着急上火,很像家兄。”
“那个,两位,要不我们吃点点心。”绵邈和颜悦色道。
“夫人还有兄长?”没人理绵邈。
“有的,有好几位,你与和我关系最好的那一位很像,他也喜欢看绵邈上火的样子。”
“是吗?看来公子除了那位故人以外,还有其他的—蓝颜知己啊。”
“没了!”绵邈立刻否认。
“如诉姑娘,不管你嫁进我们家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在念音这里,小姐过不了关。”
“怎么就过不了关了,我说你……”绵邈凑近魔后说:“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绵邈哥哥,相信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你已经让我为难了。”
“如果你不推了这门婚事,那你以后才会后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不觉得如诉长得和乐正很像吗
“像你就见异思迁吗?你要是敢辜负二哥,我就杀了你这个不孝子!”
绵邈:……“你以为,她只是长得和二哥像而已吗?”
“那还和谁像啊?”
如诉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说悄悄话,不去听他们说什么,反正绵邈已经站在自己这边了。
“小姐,念音有个要求,不知可否?”魔后不再与绵邈咬耳朵了。
“请讲。”
“先喝杯茶吧,我以茶代酒,进小姐,祝小姐心想事成。”
如诉端起茶杯说:“既然如此,我也以茶代酒,敬—敬夫人与公子。”
“敬我?”
“是,绵邈哥,我敬你,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你……”如诉看着他,然后抬起袖子,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绵邈恍恍惚惚,魔后将茶杯放在他手上,他鬼使神差的也喝了一口茶。
“看到了吗如诉,我们家夫人同意了。”
“什么?”
如诉低头一笑。
“我什么时候……”魔后彻底生气了,但在这里也不好发作,况且已经过了三千年,也许只有自己还想着二哥。
魔后强作震惊道:“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不管是在戏曲里,还是在生活里,男女定情,总是喜欢赠与对方定情之物,如诉小姐,能否赠绵邈一件信物?比如说—玉簪什么的。”魔后把眼光飘向如诉的断念白玉簪。
“啊?”
“你干什么?那是人家生母的遗物。”绵邈推了魔后一下,她这是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