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我看你是想重新投胎!来人啊,把他给我带到监察大人面前。”
“绵邈……”乐正挡在绵邈前面。
“谁敢碰我!”绵邈继续对那两个人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监察大人,就是新晋贵妃的父亲吧,这新台建好至少需要二十年,你说二十年后,皇上还会喜欢她吗?刚好,你不是要带我去见监察大人吗?见了他我正好让他给自己女儿提个醒,别用力过猛了,这新台,终究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自己能不能住进去,还真不好说。”
“大胆!竟敢诅咒贵妃娘娘!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把他……”他话还没说完呢,绵邈打了一个响指,忽然在场所有的监管官与士兵都动不了了。
“绵邈,你干什么?”乐正对于绵邈用灵力这件事很惊讶。
“这是……”
“他们怎么不动了?”
“妖术!”
“不对,绵邈是好人,这是仙术吧。”
壮丁们说着自己的看法,但没有谁感到害怕,有几个胆子大的还踢了那些监管官几脚。
“绵邈,这怎么回事啊?难道你真的是神仙?”人们问他。
“什么神仙啊?这就是障眼法,你们赶紧走吧。”
“走,去哪儿啊?”
“回家啊。”
“回家,这可是死罪!”大家对他这个提议感到匪夷所思。
“绵邈,你把人家都定住了,人家醒来,你就惨了,要不你赶紧逃吧。”
“对啊对啊……”
“赶紧走吧……”
“别害怕,我没事,主要是你们,你们赶紧回去吧,这新台就算是建起来了,你们又没有什么好处,帝王昏庸无道,这几年又有不少天灾人祸,我看国家也撑不了几年了,到时候,还不是新的当权者为了显示自己对前王朝的痛恨,和对劳民伤财的反感一把火烧了,史书里只会留下新台两个字,其余什么都不会剩下,既如此,费那个事干什么。”
“你说的对,但我们肯定会被抓回来的啊。”
“对啊。”
“放心吧,我会……反正你们走吧,出了事我担着。”绵邈摆摆手。
“你说的轻巧。”
“诸位,你们要是还不走,我就立马把他们放开,那我们大家可都就惨了,你们自己选吧。”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觉得在这里早晚会死,还不如直接逃出去,没准儿还有一线生机,商议了一番,都走了。
“乐正,现在怎么办?”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绵邈歪头问乐正。
“你闯完祸之后才来问我该怎么办吗?”乐正也走了,绵邈追上去问:
“哎呀你想想办法嘛,总得救救这些无辜的人是不是?”
“都来凡界四十年了,你还是这样。”
“我就不信你可以一直这样看着那些人作威作福。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抹除这些士兵的记忆,然后让服役的人说是他们失了心智,非要让他们走,自己没有办法才走的,这样,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我们都要继续服役。”
“你这算什么主意啊这是救他们吗?”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如你所说,这个国家大势已去,那不如直接让他们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给他们一个造反的机会,他们就会抓住。”
“你的意思是挑起战争?这不太好吧,有没有不那么血腥的方法啊?”
“有。”
“你早说啊。”
“另立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