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程葭就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任由外面的慕沂说什么她都不开门。
男人被她这一举动气的脸色发青,低声警告,“程葭,开门。”
卧室的程葭不为所动,一回来就趴在床上哭,哭的撕心裂肺,地老天荒。等她哭好了就坐在床上发呆,呆到双眼迷离,脑海全部浮现以往慕沂对她的种种恶劣的态度。
其中包括她被乔静云按在地上捶打。
这样一来,程葭更糟心委屈了。
慕沂实在是没办法了,他下楼对春夏说,“把二楼的备用钥匙拿给我。”
“好,先生。”
一分钟后,春夏拿来备用钥匙给他。
男人拿着钥匙几秒就把门打开了,床上的程葭双眼发红望着身形高大的男人,哭到嗓音沙哑直至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出……出去!”
“程葭,我有说让你向薄荷欢道歉?”他走来顺手扯过纸巾给她擦鼻涕和眼泪。
在他手伸过来的那刻,程葭偏过头,继续抽噎着,“是……你是没说,可你刚才在车上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向她道歉吗!”
“我没有。”
她吼他,特意重复了两遍,“你就有!你就是有!”
慕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