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得不快,而一早就有不少人在郑府外鬼鬼祟祟的徘徊着,应该是那些八卦事情的人派过来的吧,真是明目张胆,郑一凝鄙视。
郑府请庄夫人去了客堂,两家主子都面色憔悴,郑老爷没有想到只有庄夫人应约,而郑夫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郑老爷也就没有让夫人出来,老夫人也被瞒着不知。
“庄夫人,令公子的害了我女儿性命,你这个做母亲曾经是如何保证的。”
庄夫人面对郑老爷的质问也不害怕,铿锵有力的问:“郑老爷难不成没有责任?令千金一脚踏两船,前头约见林公子,后脚就带我家儿子幽会去了,整个祈安城谁不知。”
郑老爷脸黑了,他一大早也听到一耳朵传言,几乎按耐不住怒火道:“这怕是庄夫人为了给儿子洗脱罪名散播出去的,老夫还听说你儿子轻薄我家姑娘,连我女儿的玉镯也戴在手上没摘下来,像这种浪子郑某不应该和夫人协谈,直接送官收押才对。”
“你,”庄夫人气得不行,还污蔑自己儿子,阴沉着脸说:“今日是协谈的,郑老爷家财万贯,儿女成群,不是我这个只有独子的妇人能比的,庄府赔偿你一百两黄金算是了结,女儿再精心养着赔个一百两黄金也够多了,左右你女儿还算多,要培养父女情多的是。”
郑老爷听了这话都快气死了,说是过来协谈,可是话语间满是蔑视和讽刺,与几年前的嘴脸完全颠倒,噌的一下站起来说:“庄夫人这是觉得郑某的女儿性命只是用金钱来衡量的?这样的话郑某无话可说,请你回去吧!”
庄夫人知道这说谈不拢了,补充说道:“郑老爷可别试图报官,这明日就将一百两黄金送到府上,另外再送一套瓷器,庄府不是普通百姓可以得罪得起的。”
庄夫人说完就离开,郑老爷坐了下来,生气的同时还疑惑这个庄家到底哪来的倚仗,六年前忽然搬进祈安城,以庄家寡妇自居,又与郑家合作生意,庄家老爷子深居简出不太见人,而庄夫人却一直在打理整个庄府,膝下只有一个儿子,还排老三,前头的两个姐姐已经嫁人,再怎么打听也没听说过什么特别的消息。
“老爷,庄夫人到底说什么了。”
郑老爷听到郑夫人的呼喊回过神来,问道:“夫人怎么过来了,你不舒服就别勉强了。”
郑老爷好似很关心的说,郑夫人心里得到一点慰藉,声音微哑的说:“心里始终不好受,庄夫人如何说的。”
郑老爷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艰难的说出残忍的话:“她不是个好相与的,只说要用百两黄金买了小五的性命,让我们莫要追究,临行前还威胁了一番。”
郑夫人崩溃的软了身子,郑老爷眼疾手快的抱住郑夫人,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心里下了个决定,坚定的说:“夫人莫要伤心,为夫当父亲的一定会给小五讨回公道。”
郑夫人哭得伤心欲绝,眼泪几乎哭干哭瞎,点头说道:“只是可怜凝儿这么早早离开,我实在舍不得啊!”
郑一凝:。。。
没有继续看老两口说话,郑一凝飘回自己房间,看着床上的自己只是面色苍白如同睡着一样,试着躺到身体里,果然不行,郑一凝坐起来,无聊的看着床外守着的丫鬟,却没有看到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