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睾县,各官员在刘协的安排下,各自忙碌着。
玉门渡,李晶在码头,把判了死刑的水匪全部押到码头,宣读各人的罪状,然后实施了斩刑。
来往客商看到码头上穿戴整齐,威风凛凛的官军,以及水匪被剿灭的告示,心中大定,大家都在称颂二皇子刘协的功德。
成睾县库房,文静正秘密组织县卒,从市场上购买大网,布置在库房的房檐底下,只要一拉绳子,大网就会罩下,到时候不管是武艺多么强的贼匪,也逃不掉抓捕。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三天过去了,一切布置停当,戴员把库房的钥匙交给了文静。
文静打开库房,看见库房中的黄金和珠宝全部消失,心中一阵失落,也很好奇,这殿下什么时候来取走的黄金呢。
关键是这么大一批黄金,就算安排人来搬,也得弄出响动,文静这几天也是全部精力放在这里,可是还是让刘协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了黄金。
不过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文静之所以在成睾县稳如泰山,不像秦高那样跌宕起伏,自然有文静的优点,也许这就叫做本事吧。
文静把满屋子的钱重新清理造册,这些钱倒是没少,加上从玉门渡运来了,也是不少。文静一个个箱子的码上,把册子收起来,放到固定的位置。
虽然库房里面的黄金不见了,但是钱还是不少,至少文静一辈子的收入也没有这么多。锁上房门,文静看了一眼四周藏着的县卒,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库房。
夜里,文静悄悄的来到库房外面,今天值班的是文静很信得过的一个伍,但是文静还是觉得不放心,老是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一样,于是把越兮和慕容贤都叫来了。
今天的夜非常黑,黑的让人有些害怕。
“咔嚓。”屋顶上一块瓦片被踩破,文静刚要站起来,却被慕容贤按住。
“文县令,下官早就发现有人接近,大人不要出声,待下官去杀掉他们。”慕容贤低声在文静耳边说道。
“小心些。”文静叮嘱了一下,发现压在自己肩上的手已经不见了,慕容贤什么时候已经上了房顶。
“兄弟,大家都是为了黄金而来,犯不着这样吧。”房顶上传来说话声。
“谁跟你是兄弟,下去吧。”这是慕容贤的声音,紧接着一声惨叫,然后是身体摔在地上的声音。
“快,那小子要独占财宝。”埋伏在四周的贼匪见慕容贤冲下来,立刻大叫起来,纷纷跃入库房前面的天井中,一起向库房用去。
“劈开房门,各自根据本事取宝贝。”贼匪们大叫。
“砰。”不知道是谁,一刀劈开的库房的门,大家一拥而入,进入库房,这时候就听到库房中钱箱倒地的声音,钱袋子被砍开的声音,然后是铜钱散落到地上哗啦哗啦的声音,紧接着是贼匪们的怒吼。
“不好,我等上当了。”一个贼匪喊道,众人这才明白,回头看去,库房外面火把通明,把小小的天井照的亮堂堂的。
“出来吧,我在这里等大家多时了。”越兮说道。
“是越兮,那个大战吕布的越兮。”贼匪们顿时泄了气。
“兄弟们,既然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要么束手就擒,要么拼死一搏。束手就擒的后果,相必大家都很清楚,这成睾县的刘协可是一个严格按照律法办事的人,我等谁手上没有几件案子,下场就是玉门渡那些水匪一样。拼死一搏,说不定还能冲出去。”这个贼匪喊道。
“慢,大家发现没有,官军只有前面才有,其他方向不一定有,我等搬开这些钱箱,从后面钻出去。”有个贼匪说道。
“说你笨还真是笨,来之前,我已经来踩过点了,这个房间只有前面才能出去,其他三面都是山体,是出不去的。”那贼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