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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8章 知错能改的信长(1 / 1)

第1558章 知错能改的信长长滨城,天守阁。织田信长站在阁上,眺望北方,回忆昨日合战的一波三折,心情依然难以平复。在她身后,丹羽长秀老老实实候着,这天守阁上只有她们两个,再无旁人。沉默半晌,织田信长转头看向丹羽长秀,问道。“大岩山坑杀之事,你知道了吗?”丹羽长秀沉痛道。“真田众这群关东山野禽兽,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发指。”杀降之事,就是织田信长主动露给家臣团知道的,这会儿她明知故问,丹羽长秀不得不小心翼翼,表示一下悲愤,总是没错的。织田信长不动声色又问。“家中诸姬反应如何?”丹羽长秀摇头道。“昨日撤退急了,各军疲惫不堪,都在整顿人马,以备斯波军南下,暂时没什么大反应。毕竟,被抓被杀的大多数是北近江众,尾张美浓武家并不在意。”织田信长点点头。说来也是巧了,真田信繁在贱岳大岩山之间抓到的俘虏,大多数是在真田众第一次突破贱岳之时散落的北近江众所部。羽柴秀吉在第二次贱岳战败之后收拢泷川一益的败军,退回大岩山防线死守,然后跟随织田信长撤退回长滨城,并没有落下多少人。真田军在贱岳,大岩山之间来回运动,与织田军几度大战。结果,织田家自己的核心人员没被抓多少,被抓的大多是偷偷放水跑路,却因为组织混乱没能逃出山区地带的北近江众。织田信长本就愤怒北近江众出工不出力,这次真田众替她削弱了这些墙头草,反而有利于织田势力日后取而代之,彻底控制北近江。至于少数织田亲军也被一起埋了,只能算她们倒霉,人不多,并未引起众怒,织田信长现在最关心的,反倒是杀降背后的政治意义。斯波义银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会不会借此下定决心,和织田家对抗到底?原本在明智光秀的沟通之下,织田信长与斯波义银有一种隐隐的默契,那就是打归打,控制尺寸,不能失控。老大和老二打仗,如果打得两败俱伤,最后便宜的只会是老三老四老五等等。斯波织田两家可以争个排序,拼拼拳头看谁占据之后交往的主导地位,但对抗不能失控,不能落得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结果。明智光秀关于源平合流的倡议,就是这一层政治默契。斯波义银没有直接拒绝和织田信长结缘合流的可能性,这对狗男女的对抗其实是存在底线思维的。双方可以分个高下,但不至于鱼死网破,义银输了,大不了躺下艾草。织田信长真正要求的是什么?就是求偶权!本质上,人和动物都一样,谁拳头硬谁就有的草。织田信长打赢了,源平合流提上日程,从此斯波义银只有她可以草。现在织田信长打输了,最多是失去了独家草鸟权,仅此而已。斯波家要彻底干翻织田家,代价太大,织田信长不认为义银会如此失智,把自己逼得鱼死网破。可现实发生了大规模的坑杀俘虏之事,这就让织田信长心里多了一丝不确定,斯波义银是不是要打破两人之前达成的政治默契?织田信长调动东美浓与南近江的驻防军,前来参加余吴湖合战的事已经暴露了,反应过来的相关地区斯波军,一定会试探反击。在自己的后方乱起来之前,织田信长必须确定斯波义银的心思,斯波义银到底还有没有意愿继续打下去?如果斯波义银想打,织田信长也不怕,大不了全面动员,双方拼个同归于尽,最后织田家完蛋,斯波家也得半残,让别人占了便宜。这将是最惨烈的双输结局,事情若是还有回旋余地,织田信长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说来说去,最关键的还是在于斯波义银,织田信长需要有人帮自己去确定斯波义银的想法。见织田信长只是点点头,又陷入了沉默,丹羽长秀忍不住苦笑。她是织田信长的死党,亲信中的亲信,其实已经猜到了织田信长的心思。织田信长死要面子,明明有心让丹羽长秀出使斯波阵营的想法,但就是不肯主动开口,要等着丹羽长秀自己领悟呢。丹羽长秀低声问道。“大殿,不如就由我去津多殿那边探探口风?”织田信长哼了一声。“探什么口风?这一战我虽然损失很大,但他也是伤筋动骨。他想打就打,我还能怕了他不成?”丹羽长秀不禁在心里吐槽。织田信长嘴上越是说不在意,随便打,这心里就越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愿。于是,丹羽长秀又给织田信长递上了一个台阶,说道。“大殿,佐久间信盛与河尻秀隆率部前来参战,东美浓与南近江的防务出现了缺口,时间拖的越长,麻烦就越大。而且,此次开战虽然打得不久,但动员的战兵超过十万,涉及的范围又广,后勤压力已经很大。特别是浓尾平原受到威胁,更是影响军需补给的安全,军心民心已经开始不安。我以为,斯波织田两家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双方乃是意气之争。津多殿是误会了大殿您的革新之志,以为您会毁了武家的万世基业,所以才有了过激的举动,他实在是太多虑了。这事若是能解释清楚,双方化干戈为玉帛,百姓也不用继续遭受兵乱灾厄,岂不美哉?”斯波义银为什么要开战?那是为了保住自己在武田家的私生女。至于之后矛盾激化,惹出武家天下的路线之争,也是斯波义银利用了武家们对织田家革新的恐惧与不满,强化了自己的大义凛然。丹羽长秀故意不提武田私生女的事,只说革新与传统的争执,那是给织田信长留颜面。余吴湖合战一败,武田质女之事已经不用再提,失败者问胜利者讨要质女,哪有这个底气?织田信长顺着梯子往下走,冷声道。“革新政策的误会能解释清楚吗?杀降之事又怎么说?”丹羽长秀肃然道。“革新政策又不是我织田家首创,是多少年来各家大名总结的富国强兵之道,津多殿凭什么就指责我织田一家要颠覆武家天下?至于杀降,大殿,您是了解津多殿的,津多殿仁义,这会儿说不定比你更加愤怒呢。坑杀俘虏多半是真田众那些野人私自动手泄愤,津多殿应该是不知情,更不会认可这种屠戮行径。我正好借此为理由,出使斯波,向津多殿讨教。津多殿以武家守护自居,真田众将姬武士与足轻一起坑杀,这事不需要给天下人一个解释吗?高贵者与低贱者同穴而埋,这算哪门子的武家义理?难道斯波家连一个体面的切腹,都不愿意给姬武士吗?”丹羽长秀说得有理有节,织田信长连连点头。革新政策,本就是织田信长总结了之前武家大名的成功案例。武家乱世百年,多少精英立志振兴家业,集权比起分封更利于乱世争霸,自然是往这个方向发展。织田信长顶多算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把所有政策来了个大汇总,更有力的推行了下去。当然,这也意味着,织田信长把其余大名承受不了的巨大压力,全部扛了下来。这会儿她要拿前人的智慧当挡箭牌,用来和斯波义银讲道理,确实也说得过去。以前,织田信长是不屑于解释道,但现在是没办法,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讲道理了。丹羽长秀出使的理由,找得也很巧妙。织田家不是以战败方的身份主动递出橄榄枝,而是向斯波义银讨教屠戮俘虏这件事的道义问题,顾全了织田信长的面子。表面上织田家没有服软,但骨子里,其实还是织田家走出了第一步,给之后谈判打下了基础。而丹羽长秀本身的立场也很微妙,她与斯波义银当年在尾张就是老相识,作为下尾张老武家的一份子和斯波家私人关系一直很亲密。她又是织田信长的后勤大管家,没有在战场上和斯波家抡过刀子,手上没沾染过斯波家臣团的血,斯波武家对她没有恶感。作为管理后勤的大佬,丹羽长秀是这场斯波织田数十万人全方位对抗中,压力最大的人之一。丹羽长秀秉持主和立场,主动推进两家议和谈判,也能得到敌我双方姬武士团的理解。织田信长把丹羽长泽雨轩 zeyuxuan.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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