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愿意见自己。
沈之衍抬手握拳,轻轻的敲着自己的额头,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庄子里的贵人竟然是她。
她为什么会和新粮种的事情有关?
不,不对,沈之衍此时才觉得事情有异,连忙不确定的摇了摇头,翻身下床之后点上油灯,连忙磨墨提笔在草纸上画着什么?
若说这新粮种的主人是她,那么先前她的昏迷,可是过了太医院一众太医之手,也没有丝毫异样的。
昏迷生病之事,做不得假。
可一种粮食的培养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载,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
不可能是她。
青州。
他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了这里的地名,而后向左游移写下京城二字,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并不清楚,否则也不会使得观主大动干戈,千里迢迢来此。
青州附近又会是什么?
青州以下从左到右,分别是兖州,豫州,徐州。
他的笔尖顿在了徐州之地,神情中带着一丝猜测和一丝笃定,眉眼分外精亮,喃喃自语道:“徐州,琅琊王氏,王景行王十七!”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他此时才算是恍然大悟,只有如此的推断才算是天衣无缝,这也是为什么王十七会特地大张旗鼓的入京,他就是专门为了带走阿摇。
趁着三国使臣来访,宁德帝分身乏术,制造出一场病乱带走阿摇。
可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