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这药效不好,她难受的都哭了。”沈之衍慌乱的出去,在院子里找到正在打瞌睡的长淮,将他摇醒着急的问道。
长淮下巴差点磕在桌子上,后怕的抚着下巴,艰难的转过头看他,“你这是关心则乱,她情势已经稳定下来了,你就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也该相信卫家军的疗伤圣药吧。”
卫家军本就是经年战场杀伐,最常受的就是刀枪剑戟之外伤,那日卫一给的药粉正是治愈箭伤的良药,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已经是救命之物了。
否则即便是采了药草回来敷上,也是错过了时辰,少不得要落下毛病。
“可她……”
“她在哪?”院子大门被人焦躁的推开,率先进来的人头戴玉冠,仪表堂堂,比起不眠不休照顾病人,已经十分狼狈的沈之衍来说,堪称光芒万丈。
长淮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的神色,进来的这位风度甚是不凡,即便是沈大人洗漱干净,来人也能毫不逊色。
只是不知是什么身份?
沈之衍下意识的想否认,只是一想到她昏迷数日不醒,尤其这村子简陋,她得不到更好的照顾,嘴巴张张合合之后,选择了退让开来。
“……在屋中。”
说罢,便亲自领着来人进去,毫不避讳。
这让长淮越发好奇,看来这位公子是找章二姑娘的,方才脸上的关心也很是明显,只是沈大人竟然主动退让,这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物?
门口停了一辆十分宽敞华丽的马车,守卫们衣裳齐整负刀而立。
长淮一脸呆滞,眼看着那俊美非凡之人,用自己身上的披风将章姑娘裹好抱走,进了马车一行人整齐有素的消失,留下怔愣远望,却又止步于此的沈大人。
活像个望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