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
广舒城问道:
“萧先生,就是我这个客户其实……并不会在新沙岛发生任何的问题?”
“嗯?你是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婚纱店老板忍不住瞪圆了眼睛,问道:
“难道你以为你那个客户在新沙岛还能斗得过张家?”
如果不是因为相互之间已经非常熟悉了,她简直怀疑广舒城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张家在新沙岛经营多年,根基十分深厚,怎么可能是一个陌生的外来者就能够轻易对付的?
“呃……”
大概广舒城自己也感觉这个问题有点过分的荒诞不经,所以不免有点小小的尴尬,不好意思的挠头说道:
“只是猜测一下而矣,你不用把我的话当真。”
“我怎么可能会当真?”
婚纱店老板哭笑不得的说道:
“从我记事那时候起,张家在新沙岛就是一霸,外来的势力,到了这,要么惨淡经营,要么血本无归,夹着屁股走人,只有少数和张家保持良好往来的势力,才能在新沙岛扎下根来。”
她靠在沙发上,说道:
“就算你那个客户再强,也不可能在新沙岛张家面前挺直腰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强龙不压地头蛇,你那客户就算是条龙,在张家面前,也得老老实实的盘着。”
广舒城坐在一边,深吸了一口气。
在新沙岛,他就算来的次数再多,也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而眼前婚纱店的老板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对张家的了解才最为深刻,最为准确。
按照她刚才说的这个意思,他广舒城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是立刻马上离开新沙岛。
万一张家真的要对萧天齐下手,那他势必会被殃及池鱼。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很难做出现在离开新沙岛的决定。
就好像,在他的内心最深处始终有一种念想,一直都在不安分的徘徊一样。
“你还想什么呢?”
老板忽然抬脚踹了一下他的小腿,一双大眼睛略带幽怨的说道: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赶紧收拾行李?”
“你就这么想我走?”
广舒城笑了笑,起身挤到她所在的沙发里面,把她揽在了怀里,说道:
“本来我还想趁这次过来,跟你在床上多交流交流呢!”
“瞧你这死相!”
老板嫣然一笑,说道:
“我也想啊!你不在的日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空虚,多么的想你。”
这两位,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合作关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广舒城总会用自己那根粗壮的8=====D去填充婚纱店老板那空虚的空洞。
各取所需,彼此享受,一朝分离,天南海北,两不牵扯。
“你以为我想这么快就赶你走啊?”
老板娇嗔道: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的客户得罪了张家,你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赶紧离开新沙岛。唯有如此,我们俩以后才有机会再见面。如果你这次出了问题,那我就只能清明节去看看你了。”
“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
广舒城苦笑道: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跟我的客户共进退比较好。”
“嗯?”
老板大为惊奇,问道:
“不对吧!在我印象之中,你可一直都是明哲保身的,这次怎么会这么想?”
“凭我的感觉。”
广舒城苦笑道:
“我知道我要这么说,你肯定觉得我是脑袋让驴踢了,但我必须得承认,我总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或许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