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戎卷逐渐沉默了,国师就拿着手推了推他,“你查了温时时的来历没有?说不定改天,她给我们下毒,然后她就把我府中的财宝抢完了。”
这个时候,国师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冰冷冷的女声,“是吗?”
温时时知道他们一直以来,都在提防着自已,所以也没有责怪他们。
换了自已,也会提防着他们。人心嘛,最是容易善变的。
国师脱口而出道,“怎么不是?”
接着他转身后,看到的人是温时时,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就这样离开了。
也不知道温时时怎么会突然间就出现?
戎卷立即离开,不愿意多说两句。
本来他也觉得她过来国师府住着,就是别有居心。
第二天的早晨,锦闲就跟着她前去城外!
她的心中很是好奇,到底温时时是打算去了城外做什么了?
弄得神神秘秘的,让人困惑些许。
锦闲还以为她想过来这里,然后就告诉自已一些事情。
城外的北风有些冷意,扑在脸上,却有些寒飕飕的感觉。
锦闲跟在她的身后,本想问了些许的问题,后来就没有下文。
一会儿后,就看到他了。看起来,安闻很早就过来这里。
瞧着温时时把她带了过来,安闻就下意识觉得她,没有忘了自已的任务。
安闻拍了拍身上的沙粒,慢慢地走了过来,觉得自已的计划即将可以成功了。
就算不杀了锦闲,那么抓住她,用来对付安念羿,也是好的。
锦闲的目光冷静,哪怕知道温时时想要对付她,也不会伤害她。
锦闲觉得她跟妆城应该有着血缘的关系,否则,又怎么会长得这么像?
所以锦闲才会对她百般照顾,希望这样会减少些许的内疚。
“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落在我的手中,那么,你非死不可。”
安闻就嘴上说说,有时候还舍不得杀了她。
觉得锦闲死了,就没有办法看到他一步步地成为君王。
那么安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像是变了味道一样。
安闻只是想赢了锦闲,让她对自已有着敬佩之情。
有时候,锦闲看着安念羿那一种崇拜的眼神,安闻就有些羡慕了。
锦闲凄然一笑,觉得安闻在争夺君位一事,失败几次了。
他依然想着自已可以东山再起,才会继续不择手段地算计别人。
“说不定,我能够活了下来。”锦闲冷声道,却没有分给他半分的眼神。
之前嘛,安闻有次是可以杀了锦闲,但在最后,却是百般犹豫了,像是舍不得杀了她。
锦闲就赌这一次,安闻还是舍不得杀了她,所以有些不用担心。
温时时酝酿一下情绪后,才开口,“我的弟弟呢?是时候放了他离开,是杀是留,你可以处置我。”
语气中有些卑微与无奈!她就希望安闻能够放了他活着,他还年纪尚小。
原来是泽王殿下,用着她弟弟的性命作为筹码,才会命令着她办事。
安闻真是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而不择手段。
锦闲嗤之以鼻,后来替温时时道,“你是泽王殿下,身边足智多谋的属下不少,为什么会软禁她的弟弟,作为筹码?”
听到她这样质问,安闻下意识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