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去办吧!”
戎卷信心满满道,不想博依冒险,然后锦闲担心他的安危,在养伤的时候,都郁郁寡欢。
这样,不利于她养伤了!安能力荐道,“戎卷办事,你向来可以放心了!”
安能明白他的用意,只是想让锦闲好好地养伤。
“再有十天,就是意如公主的婚礼了,我到了现在,还不知道送什么贺礼比较好些。”
安平嘛,之前的确对锦闲动了杀心!但她的婚礼,表明上的礼数,还是要做的。
总不能够因为她的私人恩怨,让自已的父亲难堪。
在朝堂上,国师还会跟尚书大人见面的。
所以锦闲还需要念在这一点情份上,给穆慕木和安平备了一份贺礼。
“我…”后来就沉默了,安能总不能够替她准备贺礼,这样,博依肯定会心生醋意。
“太子殿下,有话可以直接说。”
锦闲小声问了一句,知道他欲言又止,仿佛有些委屈了自已。
这个时侯,博依不动声色一样,慢慢地斟酌茶水,各自递在他们的跟前。
就连眼神都变得极其地冷漠了,知道安能心中的想法。
想投其所好,然后让锦闲将来有机会,可以替他出谋划策。
安能现在的小表情,有些可怜与委屈。
“没什么!只是你提起此事,我就想起自已,还没有备下贺礼。”
安能想了想道,尽量地避开他投来温柔的目光,又像是夹着些许的冷意在内。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就连安能走动的脚步声,都能够清晰听得到了。
锦冷准备开口时,又听到他低沉有力道,“到时候,你就问问博依,让他给你出点主意。”
“好!”脱口而出道,锦闲挑眉的那一瞬间,又多了两分的温柔。
博依侧目一瞄,发现墙壁上挂着那一副画像。
画中的男子倒有八分的神态像他,但仔细地一看,又不完全像他。
安能看了此画一眼,只道,“这个男子…有几分熟悉感…”暗中瞄了他一眼,神态有些像了。
难怪博依对此画,没有只言片语去夸赞它!原来自已闷闷吃醋,但又不想别人知道了。
“此画!是妆城买了回来,然后就挂了上去。”这样的解释,应该可以吧?
锦闲想了想,时不时有一股揪心的痛感涌上心头!还闻到些许的血腥味道。
“锦闲!”外面传来一个洪亮的男子声,锦闲就听得出,是他来了。
穆慕木思来想去后,还是决定过来这里。
毕竟锦闲聪慧过人嘛,如果有求于她,她肯定会念在昔日的情分上,帮了他一回。
所以穆慕木愿意一试,相信锦闲不会袖手旁观。
“何事?”
安能瞧着他满脸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最近将要娶了安平,所以才会如此的兴高采烈。
穆慕木的神情有些严肃道,“锦闲受伤了,是被谁所伤?我改天就过去,把他收拾了,给你出出气。”
他卷起金色的袖子的那一瞬间,落在安能的眼中,有些鄙视了。
他平常就在络锦城中,也没有跟其他的人,厮杀过,怎么可能会打得过别人?
点评曲子如何,穆慕木才会了。至于切磋功法的事情,他肯定会一败涂地。
锦闲凄然一笑道,“没事,你就说自已过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情想说?”
知道穆慕木过来院中,肯定就是有事相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