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逸顿时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黎妧突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先前他倒也怀疑过黎妧是不是在装不知道。
可随着他们两人相处的次数越来越多，殷景逸慢慢了解了黎妧的脾性，他才相信她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她呢，聪明是聪明，可在人情世故方面却单纯地就像是一张白纸。
有时候殷景逸都觉得奇怪。
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人情世故方面这么单纯呢？
“为什么会这么说。”殷景逸问：“你难道不知道小霄的父亲是谁吗？”
“如果你不是，你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黎妧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她道：“我可不相信你会有替别人养孩子的嗜好。”
殷景逸：……
“我喜欢小孩。”殷景逸嘴硬。
“喜欢小孩子难道不能自己生吗？”黎妧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殷景逸一会儿，嘟囔道：“这看着也不像是不行啊。”
殷景逸：……
“你怎么会不知道小霄的父亲是谁？”殷景逸转移话题，道：“你能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如果黎妧上他的床是为了钱，为了资源，他倒是可以理解她的想法。
多得是人为了钱不择手段的。
可她孩子都生了几年了，养育了几年了，却完全没有找上门想要母凭子贵的想法，这就让殷景逸费解了。
“不知道。”黎妧道：“我要是记得，还会问你？”
殷景逸又被黎妧给噎死了。
当年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谜一样。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回想，也在调查，可完全一无所获，他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第二天床单上鲜红的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