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堂反驳道:“怎么可能呢,俺侄女是不会骗我的。”
“你的腿都伤这样了,还掂记着你儿子。”宋晚推开人群进来,看到他鲜血横流的腿,一脸的生气。
宋明堂才没管他腿上的伤,直接拉过宋晚的手对那些不相信他话的人道:“豆豆,你跟他们说,俺家的平哥儿是不是要回来了?”
宋晚撇了那些看戏的人一眼,皱眉:“大家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做工,今年的茶叶才开工,若是做的好大家都有工钱涨,若是做的不好就大家都有得扣。”
说完,那些人就散开了,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宋晚这才蹲在宋明堂的跟前,弄开他的腿上的伤口,看到里面全是陶瓷的渣渣,皱眉:“你是不是觉得一点都不疼?”
“不疼…嘶…疼…”宋明堂刚刚想说不疼的,接过就被宋晚直接用手扣了块渣出来,疼的他脸色都变了,立刻抱着腿嚎叫其来。
曹氏在旁边看的是急了又急,“豆豆,你轻点,你大伯他怕疼…”
宋晚:“……”男子汉大丈夫还怕疼,这说出去真的是丢人勾子。
“你个娘们胡说八道啥,俺啥时候怕疼了。”宋明堂红着脸怼了曹氏一顿,随后对宋晚说,“没事,你慢慢弄,俺不怕疼。”
宋晚这才把旁边的箱子打开,里面的盖子上全是各种钢铁打造的工具,刀,镊子,铅子什么的。
箱子里就放的是各种的药,纱布。
看到这些,宋明堂脸色有些唰白,但那手也死死的抓的很紧。
宋晚用两个镊子把口子给往旁边夹开,方便看清楚里面的碎渣。
这一夹开导致二次重伤,鲜血横流不停。
旁边的人都怕他会流血死了,但宋晚却是漫不经心的挑捡碎的陶瓷。
旁边的萧小草看到是目瞪口呆,这样的操作她是第一次看见,觉得特别的神奇。
她也决定了一个信念…
宋晚把多余的碎渣挑完后,就用酒给冲刷了里面的肉。
这时候宋明堂才彻底的忍不住了,疼的呼气,浑身的汗毛到倒竖着,坚硬的宛如一根根针。
宋晚抬头,看着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淡声道:“疼就说,我给你止疼。”
宋明堂只觉得脑子里的理智在崩溃,咬着牙才道:“你咋不早跟俺说呐。”
宋晚面不改色的道:“你说你不怕疼。”
宋明堂:“……”总算是知道什么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呜呜…太疼了。
宋晚也没在矫情,给他用上了点皮外麻醉,这才开始缝针。
渐渐感觉不到疼的宋明堂,整个人的汗毛都放松了下来。
封完针后,宋晚又给开了些药给他,“拿回去兑三碗水煎一碗喝,一天喝三次,饭前喝。
四天后换药。”
宋明堂颤抖着手,都没有力气去接药方。
曹氏才连忙接上,扶着他往回走。
宋晚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后,看到旁边打扫卫生的一婆婆,挑眉:“她是谁?”
“哦,她是隔壁村的哑婆,她的嗓子早些年因为丈夫去世,哭哑了。
后来儿子也不孝顺不养她,没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