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让大家进后套院,是为大家好噻!”
房东比划着手,委屈巴巴地说到。
“别说大家,就连我给坛神送贡品,都是放到院子里,因为不知道它在哪间屋子,恐怕冲撞!”
一边说着,她的脸不禁耷拉下来。
我点点头,可是听这话头,多少有点不对啊。
合着谁进去也不行,这就相当于“坛神”把整个后院都给霸占了啊。
如果它的确是真神,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话又说回来,谁也没见过真神到底什么样啊。
真神轻易不会露相,更不会只求贡品,而不许人靠近。
想来,这里边肯定有问题啊!
“好吧,我明白了!”
我冲房东点点头,回身就往屋子里走。
一进去,就发现冯涛稍微有点缓过来了,四肢基本上能动了,可他却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到底怎么回事,她说没说?”
看我进门,他立马指着我问到。
“哟呵,你先别激动啊!”
我微微一笑,摆手示意他坐下。
“你先说说,你哥哥都有些什么症状啊?”我轻声冲他问到。
“症状……就是……”
他边叹气边说:“我哥哥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上不是刀伤就是烧伤,都快烂了!”
“那医院怎么说的呢?”
“医院没办法啊!”
他哭丧着脸说:“医院给治疗过,可不管是缝合还是用药,到最后都不起作用,我请了先生去看,先生束手无策,只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我就找回来了!”
“哦……”
我微微点头,冲他问:“你们是哪里人,你哥哥现在在哪呢,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去看看!”
“你?”
冯涛摇摇头,眯起眼睛问:“你是哪一位!?”
“哈!”
金铁霖突然往前跨了一大步,动作猥琐,表情夸张。
“你竟然连我兄弟都不认识,我兄弟,镇三山,挟五岳,脚踏黄河两岸……”
“行啦,没那么夸张!”
我赶忙打断他,无奈地说:“我就是个出马先生,相当于你们这里的端公,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吧,我毕竟比你懂得多一点。”
“这个……”
他有些犹豫,憋了半天,怯怯地说:“小哥,你是个实在人,我信得过你,可我们现在的情况,兜比脸都干净,没钱给你噻!”
“哎呀,先别提钱!”
我咂舌道:“你放心,钱不钱无所谓,我主要是看你可怜,想帮你一把,我也看出来了,你也是个讲究人!”
“那是!”
冯涛一听这话,突然冲我抱拳拱手,骄傲地说:“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两下一请!”
“好,好!”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不禁又被逗笑了。
“行啦,今儿你就在我这屋休息,明天一早,咱就去你家!”
“好,你是个好人!”
冯涛紧跟着又说:“我家不远,翻过一道山梁就到了,再次感谢!”
话音落下,他深施一礼,我和王老道赶忙把他搀扶起来。
出门在外,一切讲究和为贵。
江湖儿女,互帮互助义当先。
所以,我才打算去看看他哥的情况,倘若我能解决,就帮他们一把,倘若不能,我就知难而退。
一夜无话,单说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