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士兵牵了两匹马来,楼千吟把姜寐半扶半抱上去,自己也骑着马,就牵着她的马离开了。
姜寐道:“没想到景安侯也是如此死缠烂打之人。”
楼千吟道:“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以后我慢慢展示给你看。”
要是在以前,他绝对是个不屑于纠缠的洒脱之人,可如今,谁也不知道,他这层平静的假象下,只是无计可施之下的破罐子破摔。
两匹马穿过街道,出了城,他又道:“感情上我奈你不何,但其他方面你也奈我不何。做为我前妻,我有必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确保你的安全,相信你远在浔阳的爹娘也会同意我这么做。”
姜寐道:“你也说了是前妻。所谓前妻,就是从前是你妻子,但此后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也不需要你来看顾。”
楼千吟理所应当道:“你我都是第一次成亲,不要说得你好像很懂的样子。便是前妻,里面也有一个‘妻’字。”
姜寐实在无言以对。
后来姜寐道:“侯爷以前说放就放,相当干脆洒脱,而今是怎么了。”
良久,楼千吟道:“我后悔了行不行。”
姜寐垂了垂眼,亦是沉默许久道:“侯爷就不怕这样下去,真的会讨人嫌吗?”
楼千吟道:“嫌就嫌吧,便是你我再也不可能了,我也得保证你安全。”
姜寐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便不跟他争了。
两人便一直沉默着直到回营。
看见楼千吟和姜寐一起回来,敖雨辛和千古却是高兴的。
白天的时候楼千吟去做自己的事,傍晚就去接她回来,这样一来也就让人放心了。
姜寐回来以后,太阳已经落山了,但天边还有霞光,离天黑也还有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