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激出了火气要冷静一下,还是暂时不好意思面对秦笑笑,景珩也让人打来一桶水,在另一个屋子清洗起来。
秦笑笑没有管他,一个人悄悄摸摸的爬上床,翻出了事先藏在床头下的图册,决定再仔细看一遍,免得中途出岔子。
景珩一直泡到水凉,发热的脑子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走到房间,就看到某个扬言要让他不再受困扰的人,正靠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由于角度的关系,他没有发现书面上的那五个大字。
等脱下鞋子上了床,刚要问她在看什么,就见她飞快的把书塞在了枕头下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怎么了?”景珩有些奇怪,下意识的看向秦笑笑的枕头。
“没、没什么。”秦笑笑眼神飘忽道,随即想到什么,兴奋地拍了拍床:“鲤哥哥,你快躺下,我现在就帮你治小毛病。”
景珩不大相信她有办法解决自己多年的困扰,但见她如此热切也不忍心教她失望,便顺着她的意思趟了下来,侧首看着她。
秦笑笑忍不住搓了搓汗湿的掌心,一个恶狗扑食压在了他的身上,并扳正他的脸,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鲤哥哥,一会儿你要乖乖的,不许乱动哦!”
景珩猝不及防被她一压一啃,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忍不住说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
秦笑笑嘿嘿笑了两声,又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两下,再次说道:“鲤哥哥,一会儿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乱动,动了就是小狗。”
景珩想知道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好,我不动。”
秦笑笑放心了,开始动手解他亵衣的带子。
景珩眼皮一跳,忍住阻止她的冲动,问道:“这是做什么?”
秦笑笑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道:“这是很重要的一步,必须脱掉衣裳才能好好治疗。”
景珩愈发觉得这丫头有古怪,不动声色的问道:“这方法何人告诉你的?”
秦笑笑眼珠转了转,半真半假的说道:“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书上说不及时治疗,对身子有极大的损伤,最重要的是不能有孩子!”
景珩眸光一黯,对身子有损伤这一点,他没有明显的感知,只是这几天跟她耳鬓厮磨,他清楚的感觉到征状变得更加严重,情绪也变得更加烦躁,被一股不受控制的冲动所左右。
想到这里,他勉强相信了秦笑笑的话,渐渐放松下来:“你试吧,我不动。”
秦笑笑松了口气,手指一扯,就把他的亵衣带子拉开了,露出了他白皙润泽、肌理饱满的胸膛。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身体,好奇之下忍不住摸了一下。发现手感不错,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她又摸了两下,还捏了捏。
指尖无意间划过了一个凸起的小点点,迅速的激起了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
景珩的耳根开始泛红,那股熟悉的不受控制的感觉汹涌而来,让他顿时变了脸色。
“鲤哥哥,你又热了吗?”秦笑笑摸了摸他的脸,小声的嘀咕道:“还没有早上热,你先忍忍。”
说着,她一用力就把整件亵衣给拽出来,随手丢在了床尾,然后对他的亵裤下手了。
看到她的举动,景珩的脸迅速变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用了,你不用帮我治疗,我不会有事的。”
秦笑笑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用力的挣脱他的手:“不行,今晚必须治疗,这是咱们说好的,你反悔了就是小狗!”
景珩拿她没有办法,忍着快要炸裂的羞恼,破罐子破摔道:“我自己来,不用你脱。”
秦笑笑怕他恼怒之下直接跑掉,只好点了点头,不舍的说道:“好叭,你自己脱也行。”
景珩已经没了脾气,就是脸色有点臭臭的:“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秦笑笑捂嘴偷笑,当真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背对着他开始解自己的亵衣亵裤。
待景珩涨红着一张脸脱去亵裤,准备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严实,一抬眼看到的就是光洁如玉的美背。
在红色肚兜系带的映衬下,透着一股无声的诱惑力,他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在他愣神的工夫,秦笑笑再次一个恶狗扑食,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她利索的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的严严实实,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在他的嘴巴上胡乱的啃着。
“笑笑,你……”景珩整个人都凌乱了,脑子里懵懵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明白,只有一股最原始的冲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逼得他彻底红了眼。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一夜,哭骂声,低吟声,求饶声久久不歇。直到鸡鸣时分,伴随一声闷闷的低吼,屋子里才渐渐安静下来,只余下女子的低泣声和男人温柔的诱哄声。
翌日天光大亮,灿烂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摄入屋内,照亮了大红色的喜床,也照亮了床上人的脸。
脸上残存的泪痕,让她看起来格外柔弱可怜。没过一会儿,她的眼皮动了动,渐渐睁开了,带着明显的红肿。
这时,房门开了,衣装整齐的景珩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快步走到床边,红着耳根低声问道:“还疼吗?”
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秦笑笑一看到他,昨晚的一幕幕飞速的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狠狠地磨了磨牙,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床里不肯搭理他。
只是翻身的时候,她明显“嘶”了一声,动作不如以往利落。
景珩心里有数了,将寻来的药瓶放到桌子上,脱下鞋子上了床,将人连被子揽在怀里,语气透着一丝讨好:“先起来用早膳,吃饱了我陪你睡。”
秦笑笑捂住咕咕叫的肚皮,咬紧嘴唇不吱声,怕一开口就忍不住骂人。
景珩有些急了,微微用力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最绝的是,神情看起来比她还要委屈:“笑笑,昨晚是你先动你的手……”
秦笑笑呼吸一窒,差点从被窝里一蹿而起:是啊,昨晚明明是她先动的手,为什么到了最后没出息的哭着求饶的也是她?
这根本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