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而后见到了杏寿郎他们的父亲,见名不仅感慨起遗传基因的强大,看外表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见名原以为杏寿郎的父亲应该和他儿子一样,是个热情的人,然而炼狱槙寿郎却是个究极冷漠的人。

千寿郎特地去告诉他兄长回来的消息,他连头都懒得回,随便的应了一声。就在门外的杏寿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是已经习惯了父亲冷漠的态度一样。

“我回来了,父亲。”杏寿郎在半开着的门外正坐,对着里面的人恭敬的说道,里面的男人完全不在意他,将手中的酒壶举了起来,朝嘴里灌了进去。

“这位少年是我在外面认识的,目前正在跟着我学习。” 杏寿郎低着头说道,语气仍旧很认真。

“我是土御门见名,初次见面。”见提到了自己,见名立刻回神,说道。

炼狱槙寿郎对新出现的见名的兴趣,都要比自己许久未见的长子大,他转过脸来,露出了和儿子们极为相似的面孔,仔细打量了见名一番。

“哦,你想学习炎之呼吸吗?” 炼狱槙寿郎抬起一边的嘴角,语气有些嘲讽地说道,“剑术是很考验天赋的事,世界上的天才只是极少数的人,剩下的全是不三不四的废物。没有天赋的人,无法保护重要的人,甚至连自己小命都保不住。”

他自顾自的说道,完全不在意别人看法。杏寿郎觉得他说的有点太过分了,看了见名一眼,,少年的表情被刘海的阴影挡住了,看不清他的脸。

“父亲,这样说太过分了……”杏寿郎劝了一句,在披风的遮挡下抓住了见名的手。

“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炼狱槙寿郎并不在意长子说了什么,自顾自地说道,端起酒瓶,又朝嘴里灌了几口酒。

“我不同意。”见名抬起头来,语气十分镇静,说道,“将失败的人生推诿给天赋,这样的行为太软弱了。”

“你这小子,你说什么……!”炼狱槙寿郎有些恼羞成怒,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沉湎于过去,为了曾经的错误惩罚自己,伤害亲人,您难道只会喝酒吗?”

炼狱父亲对儿子们的态度见名看在眼里,虽然别人家的事轮不到他来说三道四,但是被针对的人是杏寿郎,肯定不是杏寿郎的错。

似乎是被见名的话戳中了什么,炼狱槙寿郎涨红了脸,倒是还记得见名身体孱弱,没有对他动手,也找不到别的话来应对,硬着头皮说道,“你就这样跟我说话,你父亲没教导过你要尊敬长辈吗?”

“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哥哥带大的。”见名平静的说道,“我哥哥不久前也去世了。”

“……哼。”听到这话的槙寿郎明显的对自己的失言有些后悔,他紧紧闭着嘴,不再应声。

“这和教导无关。”见名松开了杏寿郎的手,也站了起来,语气淡然地说道,“况且我有没有天赋不是你说的算,没有努力过就随随便便放弃的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见名转身离开了这里,杏寿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轻轻叹了口气,对着炼狱槙寿郎轻轻一礼,转身去追见名了。

槙寿郎的手微微颤抖着,“砰”地将手里的酒壶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还没离开的千寿郎被吓的抖了一下,怯怯地看了父亲一眼,没想到父亲也正在看他,他冲父亲鞠了一躬,也离开了这个房间。

槙寿郎缓缓地坐在了地上,用手支持着额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

杏寿郎很快就追上见名了,见名第一次来炼狱家,也不知道自己要朝哪个方向走没走多远就停下了脚步。

“见名……”杏寿郎追上了他,看到的是面无表情的见名,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反而是见名先开口了,他语气有些惴惴,问道,“我刚刚好像有些太失礼了……你父亲他没问题吧?我看他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的样子。”

他一开口杏寿郎就知道他没事了,他稍微放心了点,说道,“父亲以前也是柱,应该不会那么脆弱。”

“那就好,我真担心他一气之下把我赶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去鬼杀队,大概只能去找义勇先生了。”见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安心住下来吧,有我在呢。”杏寿郎失笑,伸手摸了摸见名的头发。

他明明没有摸过几次大猫头鹰,自己倒被摸过好几次了。但是考虑到对杏寿郎本人的好感度,见名大度的不去在意这些事了,他说道,“你有跟炼狱先生聊过吗?”

“我试过,父亲不太愿意跟我说话。”杏寿郎摇了摇头,对见名说道,“我还要出一趟门,晚点才能回来……千寿郎,你带着见名稍微参观一下。”

杏寿郎看到了在一旁的弟弟,十分自然的嘱托道。千寿郎立刻答应下来,说道,“是,我知道了。”

目送着杏寿郎离开之后,千寿郎对见名笑了笑,说道,“请跟我来吧。”

千寿郎看上去比见名还要小几岁,和他哥哥相比,要更文静些,但是性格也很好。很难相信,这样的兄弟两个,为什么会有这么暴躁的一个老爹。

“父亲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千寿郎抬起头,看着天空,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他仿佛在回忆过去,“父亲以前是个热情爽朗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笑着的。”

想起了幼年时的趣事,千寿郎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当时我还没有刀高,但是缠着他非要学剑术,父亲特地跑到山上去砍树,给我亲自削了一振木刀。不过我那时候年纪太小,挥了没几下,就累了。躺着地上耍赖,最后居然睡着了,还是父亲把我背回去的。”

见名挑了挑眉,听千寿郎继续说下去。

“后来……大概是母亲去世之后不久,父亲就开始酗酒了。”千寿郎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说下去了,“父亲他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原来是这样。”见名明了的点了点头,对千寿郎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话,尝试和他交流一下吧。明明是家人,因为误会而生疏就太可惜了。”

“……我会去试试的。”千寿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他带着见名走到了一个屋子门口,说道,“这是你的房间,我和哥哥的屋子在隔壁不远,有什么事就叫我吧。”

“好的,多谢你了。”见名对他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跟你年纪差不了多少,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不要用敬语了。”

“唔,那见名你不是也在用敬语吗?”千寿郎顿了顿,才说道。

“诶?”见名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我可能是……习惯了。”

“那我也习惯了。”千寿郎露出了一个有点狡黠的笑容,对见名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不要这么客气了。”见名抬起一边嘴角,终于将手伸向了千寿郎的金毛,“我们来做好朋友吧,千寿郎君。”

揉到了小猫头鹰的见名心满意足的与千寿郎互道晚安,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一间很典型的和式居室,大概是晚上的原因,床已经铺好了。

见名在床沿处坐了下来,忽然看到了床头有一个盒子。

是给他的吗?

见名将盒子拿了起来,放在了膝盖上,上面放了一支紫色的风信子。

身为见多识广的杂学家阴阳师,见名立刻从记忆中找出了风信子的花语,是道歉的含义。那么这个东西是谁送来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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