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
梁晗没想到她随口找的话题会直接戳到人家伤口。
秦楠撇了撇嘴，对梁晗的道歉不以为意:“没什么不能聊的，反正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过来了。”
“我小时候家里一个房间堆了很多这些古玩书，但是我爸从来不准我看，我那时候还生了他好久的气，故意在学习上不上心，跟他作对。”
可能是这个气氛太熏熏然，让人不自觉降低防备心，秦楠难得对梁晗说起了那些旧事。
“可是奇怪的事，我爸并没有教训我，他一向最重视我的学业，可是为了让我不碰他藏起来的书，竟然就这么任由我胡来。”
梁晗听着也觉得有些想不通:“我听说秦教授是古玩鉴赏大师，只是后来忽然就宣布不再帮人鉴定任何古玩，专心当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
秦楠看着漫天的星子，并没有开口搭腔，过了许久才慢悠悠的丢出四个字:“谁知道呢？”
像是厌了，秦楠爬了起来，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困死了，睡觉！”
梁晗这几天的养生生活也将她不健康的熬夜习惯彻底给改好了，被秦楠几个哈欠一传染，困意也开始上头。
两人回了自己卧室睡觉，等梁晗第二天醒来，刚下楼就看到客房大开着，保洁在里面忙碌。
“楠楠呢？”
刘姨正好从厨房拿了早餐出来，听了梁晗的话，叹了一口气:“楠楠小姐一大早就走了，说是约了人，连早餐都没吃。”
等刘姨把早餐摆齐，梁晗往桌子上看了一眼，内心毫无波澜。
果然还是老三样，白粥养生汤，还有一些小菜。
吃了这么多天也习惯了，梁晗面不改色开始吃早饭，听刘姨絮絮叨叨说秦楠年纪轻轻这么忙，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她好几次忍不住想要点醒刘姨，秦楠她一个刚毕业的富二代能有什么忙的？她分明就是为了不吃这些白粥才找的借口……
等吃完早饭，梁晗去了公司，她到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公司的员工早就忙碌起来。
韩宁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在手上的一份表格上写写画画，一个眼风都没浪费时间到梁晗身上。
“果然，还是当老板舒服，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员工黑眼圈都要垂到嘴角了，梁总倒是面色红润有光泽，痘痘都消了。”
嫉妒的不行，这些天菲尚工作室因为跟梁氏合并，规模再创新高，之前那些模特自然不够，她只能着手训练一些新模特，脸上的痘痘长得遮瑕都遮不住。
听着韩宁酸溜溜的语气，梁晗简直是有苦难言，顿顿吃草还不放油，早睡早起，她倒是想长痘……
好不容易安抚好韩宁，还没走到自己办公室，梁晗就被助理给拦了下来。
“梁总，董事们要求开个会，讨论关于下个周期公司的投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