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伊丽娅在心中发出一声低叹,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也觉得阿鲁斯亲王说的有点道理,依着颜玉的性格,如果她不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和那个人聊这么久的。
不过话说回来,阿鲁斯亲王当着她的面对颜玉各种奉承,拼命的讨好,她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不舒服感觉,但为了复国大业,也只能忍了。
一曲舞毕,两人回来,除了伊丽娅接受一些男士的邀请跳舞,阿鲁斯亲王不再下场跳舞,而是陪在颜玉身边聊天,继续卖弄他的文才与魅力,而颜玉也没有去调戏那些年青漂亮的妹纸或贵妇,很配合的陪着阿鲁斯亲王演戏,充当那个陪衬的绿叶。
舞会散后,阿鲁斯亲王很绅士的陪走在颜玉的马车旁边,护送她和伊丽娅回家。
第二天早上,伊丽娅陪颜玉吃过早餐,就上街买菜,颜玉在自家的后院练了一会拳脚,然后纵身一跃,跃过围墙,跳进邻居的后院。
一个中年妇人正在后院打扫,看到颜玉跳过来,一点异样的反应都没有,低着头继续打扫清理。
颜玉大摇大摆的走进一间厢房,关上房门,走进内间,掀开一幅悬挂墙壁上的水彩画,在某处地方按了一下,轧轧的机关滚动声响起,墙角的大立柜移开,露出一道暗门。
颜玉进去后,暗门复位,暗室一片漆黑,她点了几盏油灯,照亮暗室。
这间暗室的一侧摆设了一排书柜,上边摆列了一些书籍,另一侧摆放桌椅,木桌上摆放有文房四宝和一部电话机,角落处摆放一张小床和一张矮几,这是她的私人办公室。
颜玉把矮几移到中间,摆上一张洁白的画纸,从木桌的抽屉里取出几支毛笔和彩色颜料,提笔跪坐锦垫上,在白纸上绘画。
只一会,一个男人的头像跃然纸上,略略上色后,她满意的放下笔,她画的是阿鲁斯亲王的俏像画,虽没有达到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大师水准,但也有六七分神似,一般人只需要看上一眼,便能认出阿鲁斯亲王。
颜玉出身大户人家,学习过琴棋书画,尤擅长绘画,在当地就有小才女之赞誉,但她最喜欢的还是习武,不仅天赋好,而且刻苦努力修炼,又有谁会想到,这么娇滴滴的一位大家闺秀是一个已达宗师水准的内家高手。
颜玉不知道阿鲁斯亲王的真实身份,只是简单的认为是奉命行事的小角色,但凡确认是逆贼,她都会把那个人的俏像画出来,并注上所知的信息,派人送到局里,上边怎么安排人手跟踪盯梢,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她现在画出阿鲁斯亲王的俏像,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颜玉把笔墨等文具收好,等墨迹干后,卷起画纸,走出暗室,把画卷交给那个扫地的中年妇人,然后跳过墙,回到自家的后院。
在颜玉加入帝国安全局,成为一名密谍后,侯耀宗就动用特权把挨着加特林赌馆的一家民宅买下来,安排人手住进去,既监视伊丽娅及她安插进加特林赌馆的人,又可配合颜玉工作和保护她的安全。
中年妇人是安全局的密谍之一,去局里送画的事已做了几次,清楚的知道该怎么做,根本不需要颜玉再说话吩咐。
阿鲁斯亲王的俏像画很快就送到侯耀宗的手上,他看了一眼,吩咐秘书把画像转交给相关的部门,身为帝国安全局西大陆总局的一把手,他有很多事要处理,忙得都没时间休息,不可能所有的事都亲历亲为,累死不说,手下也会不满,懂得用人,学会放权才是一个好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