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少谦离家上班以后,姚贝拉立即爬起床,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编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万九洲的话。
贝拉抵触结婚的事,说实话万少谦没怎么放在心上。就像气话不能太当真,等情绪平复了,抵触自然就没了。
他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午休的时候,妈妈突然来电话,“有件事我琢磨好几天,必须得跟你说说!”
听着还挺吓人,“怎么了?”
“那天贝拉跟我说,她不会跟你结婚?我看你俩也不像在闹别扭,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徐凤来是真琢磨了好几天,要不是实在心烦意乱,她也不会跟儿子提这茬。
万少谦算了下,贝拉去他妈妈家是大年初一,而受刺激都是初五的事了。
“你们俩怎么还聊到了结不结婚?”他反问。
徐凤来之所以不想跟儿子提,就是因为这话是她跟贝拉呛起来时那丫头说的,而她缺心眼的儿子,总是护自己女朋友的短。
“就是闲聊天呗,我跟她说以后结婚了,不能还像个孩子,要多往家庭上花心思,结果她就给我来了句她才不会跟你结婚!”为了不被儿子指责,徐凤来自然把自己找茬的话美化了许多。
万少谦也没往心里去,随口让她别瞎操心了,“怎么可能不结婚,该结就结了!”
“你可得留个心眼,她年纪小,而且也不像个能死心过日子的女人,过两年兴头一过把你踹了,不耽误你吗?”
“行了妈,别老说这样的话,要让贝拉知道更不愿意嫁咱家了!”
“她不愿意嫁?她有什么资本挑你——”
“我忙,年还没过呢,咱能别找事儿么!”万少谦有些不耐烦地把电话挂了。
这是中午时候的事。
转眼到了下午,父亲也给他打电话,挂死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