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却没有想到谢天云通过这一首《江城子》,莫名其妙脑补了这么多,反而是对于谢天云提到的金石先生十分感兴趣。
“金石先生,可是那位印坛宗师?谢公子居然认识金石先生?能请得动这位金石先生?”
林羡鱼自然也听过这金石先生,是当朝最有名的印坛宗师,要知道金石先生已经年逾古稀,一般却不会轻易动手了。
听这谢天云的口气,似乎能够请得动金石先生帮自己篆刻私章?
“自然可以,我和金石先生也是忘年交,而且对于金石先生来说虽然极少动手,但是这方寿山田黄石已经足够打动他了。”
谢天云说话的声音忽然变的格外柔和。
林羡鱼却没有听出来有什么不同,毕竟她和谢天云相处不多。
到是谢婉彤心中警惕心大起,自家哥哥可不曾对哪个姑娘家说话这么柔和客气过。
“我考虑一下。总觉得我一个小女孩用金石先生的刻章又写太小题大做了。”
林羡鱼微笑着说,毕竟这谢天云说的轻巧,但是让金石先生动手一次,只怕要耗费不少人情,自己不过和谢天云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真的受这么大一个人情。
“对了,婉彤,谢公子,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家去了。”
“若是我需要谢公子帮忙找金石先生牵线搭桥,那我一定会告诉谢公子的。”
林羡鱼虽然发现谢天云对她前后态度忽然有了变化,但是却已经不愿意在谢家待下去了。
准确的说,那首《江城子》本来是自己因为听到谢天云的遭遇,一时口快,说出来了,谢婉彤让自己写,就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