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草、稗草在家吗?”
“在呢,谁呀?谁找我啊?”稗草听见有人喊,忙丢下手中的活儿朝门外走去。
“啊唷,稗草啊,你可回来了啊,快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瘦了,啊呀,长的真好,越来越漂亮了!呵呵!”来人见到稗草就拉着稗草的手不放,将稗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边打量边啧啧称赞!
“吴妈妈您就别这么看我了,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刘氏,吴刘氏听说稗草回来了,早就想来来看,只不过是卢大公子的二老婆月梅怀上了,从脉相上分析,估计是个小子,卢大公子很高兴,月梅更加高兴。这下刘氏成了梅花馆的常客了。
月梅这次再度怀孕,他吴刘氏功不可没,她那祖传的“刘氏贴”果然名不虚传,这两天她吴刘氏借故照看月梅为名,经常光顾梅花馆,偶尔也会成为卢府家宴上的坐上宾。
“吴妈妈,今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稗草问道。
“啊呀,我今天来啊,就是看看你,听说你们成家的熟药坊又要重新开张了,我在想啊,你们成家的熟药坊过去是何等的辉煌啊,方圆百里无人不知哦,现在重新开张,那肯定又是一新气象呢。如果重新开张的话,需要煎药婆吗,如果需要的话,你看我可以吗?告诉你吧,我们家以前也是种植草药的,这方面我也懂呢,哈哈哈!”
稗草一听,她是来找工作的,心想,还真的需要一名煎药婆婆呢!可眼前这位能说会道的吴刘氏做煎药婆婆的事能做得下来吗。煎药婆那可是件苦差事,不仅要有耐心,细心、而且更多的是责任心,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六分方子四分煎!可见煎药婆不是任何人可以担任的呢!
“啊呀,我哪敢惊忧您老人家啊,再说,这煎药婆是份苦差事,我怕你做不下来呢!”稗草拉着吴刘氏的手说道。
“哦,对了,宝玲姐最近好点了吗?她脸上皮肤后来再没有犯吧?”稗草关切地询问起吴刘氏女儿吴宝玲的事。
“啊呀,我们家宝玲啊,现在她脸上的皮肤啊,又白又嫩,说起这事,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给她配的荷花清爽粉,恐怕我们家宝玲!唉,不说了,现在她挺好的,对了,我告诉你吧,我们家宝玲现在南镇街上开了个调香馆,专们为那些个名门贵妇调制香料!”吴刘氏今儿个突然上门,一会说东,一会儿说西,总感觉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她看似在跟稗草拉家常,其实她的眼神一直游离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今天吴刘氏来到稗草家有两价目目的,一个是受人之托来找稗草看病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卢旺盛;另外一个最主要的是想讨教一下稗草身上的香味是如何取得,她想宝玲的调香馆也想给那些名门贵妇们调理得香艳无比,好使宝玲香馆生意兴隆。
卢旺盛自家有药房、有郎中怎么想起来请成稗草给他看病呢。又为何让吴刘氏来跟成稗草说呢!
卢旺盛的脚自从那次在翻成稗草家的院子受伤以后,一直没有好,而且愈来愈严重,已经腐烂到脚踝处了,再不设法治疗,恐怕要危急到性命。
前不久吴刘氏在卢府做客,听说这事之后,主动提出自己有办法医治卢大公子的脚伤。她吹虚自己的先人有独门秘方专治各种伤痛。可治了一段时间之后,卢大公子的脚伤不仅没有治好,而且越治越坏。卢大公一怒之下,将吴刘氏狠狠打了一顿,要不是看在曾经喜欢过宝玲的面子上,吴刘氏恐怕会被送到官府以谋害人性命之罪关进大牢了。
看到吴刘氏吱吱唔唔的样子,稗草面带笑容地对吴刘氏说:“吴妈妈,今天你不是来当煎药婆的,也不是告诉我你们家宝玲开设调香馆的,你肯定有事要找我,对吗?”
“稗草姑娘,快来看,快来看,这是什么?”正在整理药罐子的刘天虎和白良驹突然大声地、惊异地喊到!他们俩到底发现了什么?什么东西使他们俩如此吃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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