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稗草忙了一天也累了想早点休息,本来想去探望一下左将军再回屋休息,但她转而一想,没去,一方面是太晚了怕打忧他休息,再说,左将军这两天恢复得很好,再有个一两天,左将军闵可以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休养了;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杨怀中在照顾左将军,她不想过多地与杨怀中见面。稗草觉得杨郎官每次看她的时候,他那眼睛里总是有一种不可预测的信息,看久了,稗草觉得有点害怕。
这样一想,稗草就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闺房,没多一会儿,稗草就进入到了梦乡。
“杨郎官,刚才你听见了,你也看见了,莲莘也就是稗草的妈妈她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妹妹,没想到,这么多年,她遭受到如些的苦难,真的有点对不住她,不过现在好了,终于找到她了,不过,这事还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可能这一辈子我们兄妹也无法相认了。”左锋见左格云琪走了之后对杨怀中说。
“祝贺将军你们兄妹相认,这确实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不过,到目前稗草还不知道呢,如果稗草知道将军您就是她的舅舅,那她肯定要高兴坏了,呵呵!”杨怀中说。
“是啊,是啊,稗草这丫头真的是聪明能干,这么年纪轻轻就经历了常人无法想像的磨难,真的是苦了她们母女了!”左锋躺在床上想到这,又沉思起来。
“将军要不我把稗草叫来,让你亲自告诉她你们兄妹相认的事?”杨怀中见左将军躺在床上不吱声,他猜测是在想稗草他们之间的事,于是就主动提出来说要把稗草喊来。
说实在的,杨怀中现在已经对稗草像着了魔似的一刻看不到她,心里面就像丢了魂似的不自在。
“不了,太晚了,明天再说吧,时间不早了,你也挺辛苦的,也早点休息吧!”左锋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睁开,看来他也想休息了。
稗草妈妈莲莘,不,现在应该叫左格琪云自认了左锋弟弟之后,心里面格外兴奋,她想着妈妈经常给她讲有一个哥哥的事,而且非常英武、跟他嗲嗲一样能征善战,武艺了得,一旦跨上战马,仿佛整个天下任他驰骋。没想到,妈妈嘴里经常念叨的哥哥今天终于见到了,而且就睡在自己的隔壁房间,想到以后的生活,左格云琪心情非常激动。
也许由于过于兴奋,左格云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失眠了。
正在左格云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突然在她窗户上有一张古里古怪的脸,那张脸狰狞可怕,一会儿血盆大口、一会阴阳怪气、一会又口鼻生烟,随着烟雾的升起,伴有一种轻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魔鬼的叫声。
左格云琪被这恐怖的声音惊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寻着那种可怕的声音看过去,这时一张血盆大口,鼻子和眼睛都流淌着鲜血,脑袋在冒着青烟的头颅晃晃悠悠地朝左格云琪飘了过来。
“啊、啊、啊!”左格云琪吓得紧靠着墙角,拼命地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并不断地发出惊恐的叫喊声,可这时候外面风大雨大,风雨声将左格去琪的叫喊声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