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妃娘娘闻着稗草身上的香味,兴高采烈之余又夸耀了一番,接着“咕嘟”一口,一仰脖子将那碗温烫的汤药喝了下去,谁知,刚喝完,田妃娘娘“哇”地一声,满口的汤药喷了出来。把个对面的稗草喷得满身、满脸都是汤药汁。
“娘娘,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文湘君、钟惠灵一看娘娘吐了,立即跑了上去。
站在旁边的曲郎中见娘娘喷了出来,吓得腿发软、手发抖,脸色煞白,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子死定了。
“没事、没事,娘娘不用紧张,这药开始有点苦,后期会好点的!你喝的有点急!”尽管娘娘把稗草的衣裙弄脏了,但稗草像是没事人一样,一边帮着娘娘抚胸,一边轻轻拍打着娘娘的后背!在拍打娘娘后背的同量,轻按娘娘后背的穴位,使其停喘止咳。
“啊呀,怪我怪我,是我喝得有点急,不小心喷了出来,你看看,把你的衣裙弄脏了,红珊,你记一下,回宫以后,记得还成姑娘衣裙一套。另外,还有钟惠灵和文湘君都有赏,她们啊,这次也吃了不少苦呢!”田妃娘娘经过稗草的一番抚摸与捶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松了许多。
娘娘刚才的这一喷,把个曲郎中吓得够呛,从他那煞白的脸色中可以看出,曲郎中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可当他看到稗草在轻轻按压娘娘后背穴位时,曲郎中放心了,心想,只要按住那地儿,娘娘就不会咳,不会喘,只要不咳不喘药汁就不会进入到肺部。
不过那个穴位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得了的,而且是在娘娘的后背,谁能有这样的胆子在娘的前胸后背那样肆无忌惮地又摸又按的呢?曲郎中想到这,他不得不佩服稗草的沉着冷静与大胆心细,这样的情况放在任何一个郎中都无法处理,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引起娘娘的剧烈咳嗽,一咳嗽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呀,稗草这丫头不简单啊!
“娘娘,这汤药喝下去,你感觉如何,是不是肚子感觉到]轻松许多,这样,刚才我给您号了脉,你呀,什么病也没有,就是受了风寒,加上水土不服,还有啊,卢府的菜肴做的实在是太好吃了,你啊,一下子没有控制好你的胃,不小心吃多了!这两方面的因素叠加起来,你这柔弱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了呢?临晚再喝一剂,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一会儿,我开一副方子,你呀,带回去,照着方子抓药,吃上三副保管恢复如初!呵呵!”
稗草一边给田妃娘娘号着脉,一边跟娘娘说着话。
“啊呀,你说的也真是的,我呀,就是没控制好自己的食欲,那个什么呀,他们卢府的那个烤牛排就是那个香啊,我吃了还想吃,可就是这肚子不争气,哈哈哈!”田妃娘娘一边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边跟稗草说笑!
站在旁边的文湘君和钟惠灵简直插不上话,她们俩心想,自从这田妃娘娘入住卢府檀香院以来就没有笑过,本来以为她不苟言笑,谁知她没遇到对的人。
“成姑娘,经你这么一说我说放心了,下次来茅山敬香,那我就住你们七星岩去!”说了一半,田妃娘娘就知道说错话了,这话也说出来,明显着不是得罪了卢府了吗,这得罪了卢府不说,还得罪了严松子严大人,包括文湘君。这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啊,田妃娘娘话锋一转,不动声色地说,啊呀,这檀香院啊,实在是太豪华了,简直是可以说是富丽堂皇,我在宫里住这样的屋子,到茅山来就想住你那茅屋,哈哈哈,不过这要谢谢惠灵和湘君,她们想得很周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