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白若莲贵为县令千金,便十分了不起了,整个县城没有敢得罪她的人,然而白若莲却并不以此为傲!
因为她知道,自己爹爹也有要巴结的贵人,那些贵人,哪一个不能轻易把她这个县令千金贬到尘埃里,这不,面对安如山,他爹都要低伏做小,何况是她这个当女儿的。
不过她不甘心,便开始追求更高的权势,安如山不过就是一个贱商人,有两个臭钱,在那些权势跟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是她更不会委屈自己,像他爹这样花心,家里妻妾成群的权势多的是,白若莲又看不上人家,只对十分有潜力的越如风情有独钟,尤其是知道他的身世后!
就让安如山再嚣张几天,总有一日,她会把安如山踩在脚底的。
想到这里,白若莲收起阴鸷的神情,换上一副嘴角含笑的假面具走了出去。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安公子给吹过来了?”白若莲朝着安如山与自己的爹遥遥一拜,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开口!
安如山都没正眼看她一眼,反倒是白县令异常殷勤的说道:“安公子今儿个是有事过来的,你不要调皮,快过去为安公子斟茶。”
白若莲乖乖照做,可心里还是十分看不上安如山,但是安如山也十分讨厌她身上那浓烈的脂粉味,她倒的茶也没喝,顺着白若莲说的话顺坡下!
“喝茶就算了,还有不少要事等着我,我就是来告诉白县令一声,抓纵火犯一事多帮我上点心,若是抓到回头安某还有谢礼奉上,就这样吧,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安如山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白县令也陪着一起,仍旧谄媚说道:“安公子这是说哪里的客套话,抓这种人是本县令应该做的,那安公子慢走,我送送你!”
对于白若莲父亲的阿谀奉承,安如山也习以为常,好似这人生来就是狗腿子一般。
白县令送走安如山,对正在小口品茶的女儿责怪道:“怎么那么不懂事,也不知道送送安如山。”
白若莲理所当然的说道:“送他干什么?爹你就是不会摆出自己县令大人的派头来,这天底下不都是商人怕当官的人的,你倒好,跟人家都反过来了!
还有啊,你不要看到一个有钱有权的便想撮合我,无论是安如山,还是那些岁数都跟你一样大的男人,我都看不上,你就不要想着将我嫁给那些人了。”
“你懂什么,那些岁数大的,若是身体得了什么病早死了,那家产还不都是你的了,你爹这是为了你好啊!”
白县令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白若莲直翻白眼,她不耐烦的说道:“我才不要年纪轻轻的就当寡妇,你少跟我说这些了,平白恶心到我。”
“你是不是还跟那个姓越的小子纠缠不清的?他往后也就那个样子了,听说还娶了一个瘸子?你还是早日放弃他吧,那就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不可能凭着自己的能力回到他的那个家里的!”
白若莲不允许有人瞧不起她的目光,便辩驳道:“那可不一定,他前些日子还去参加县试了呢,等过几天考试结果下来,说不定他会是那榜上的第一名呢。”
白县令忍不住嗤笑:“就凭他?算了吧,也就你把他当成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