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绛天两指夹着那张薄薄的黄符。
冷嗤一声:“呵。”
纸,是最劣质的纸。
上面的字,要不是他练过几年草书,甚至看不出是字。
整个黄符都透着浓浓的低劣气息,唯独画得像个样的,就那只小月亮。
就这么个东西,他倒要看看,能有什么用?
如此想着,盛七爷面不改色将low到爆的平安符,放进昂贵大衣的口袋里。
陆浮舟吹的要是没用,他拧断他的狗头!!
他并非坐以待毙之人。
从昨天开始,那双看不见的幕后黑手就坐不住了,开始下狠手。有这样的本事窥视他,那完全可以借机杀他。
既然不趁机杀他,那说明对方所图,不在他的命。
而在于,想要他痛苦,摧毁他的精神。
想要时时刻刻窥探他是么?
那他倒要借机看看,跟在他身边的,究竟是什么……
盛绛天今天特意没带任何人,独自一人开车,直往偏僻空旷的地方而去。
…
…
这厢。
如月乖巧坐在车里,身上挎着自己惯用的小布包,怀里还抱着个大书包。
总算是没穿自己那两身青色尼姑长袍,换上了漂亮的学院风小短裙,配长长的白丝袜,还穿双锃亮小皮鞋。
时守信亲自开车,燕晶晶坐在副驾驶。
时柔陪在如月身边,时媚也凑了个热闹,时俏追星去了,时英一想……
哎呀,草,她虽然是半路回时家的女儿。但归根究底,她才是时小五的亲姐姐。
凭什么时媚都去,她不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