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家中。
李祎母亲不无担心地对自己丈夫道,“老李,你有没有觉得,祎祎最近很不对劲啊?”
他们夫妻二人,绝大多数时候都忙于生意。现在正是公司上升阶段,所以放在孩子身上的精力比较少。
但当母亲的,总是观察力强一点。
她总觉着,女儿这些天怪怪的。
“哪里不对劲了?挺好的啊。”李父疲惫不已道。
一个天天在学校上课的孩子,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祎祎最近不怎么爱说话。”
“她在学校读书,我们最近外市出差,见面都不多,能有什么时间说话?”李父累了一天,现在只想睡觉。
李母还是觉得不对,“可祎祎以前,从来不穿黑灰之类的深色衣服。”
女儿现在每天给她的感觉,就是整个人阴沉沉的。
没有以前那么活泼、臭美,也不爱跟她撒娇了。
“可能到了青春叛逆期,想要换个风格。行了行了,睡觉。小小年纪的,还能出什么大事吗?”
李母一想,好像也是。
……
楼上。
原本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经过一段时间的改头换面,略显瘆人。
房间里到处都贴满各种暗黑系列的海报——骷颅头、阴森的孩子、满目黑红的乌鸦……
床头,端端正正挂着一幅画。
李祎站上床,将画拿下,抱在怀里,细细摩挲着。
原本只有一个小黑点的画,此时,已经有一个女人巧笑倩兮处在正中间。
女人明艳美丽,唇角勾着不屑浅笑,带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画留白的地方,是一片肉粉色。
有心人仔细看,看到眼花后,依稀能看得出来,这片肉粉色像极了无数手掌。
在拍打着画布,似在求救,似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