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司徒大人的意思是让您守在城外,拒不迎战,若是贸然出阵,臣怕...”
姬余臣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厉声斥责道:“孤都不怕,你有何怕。”
“可司徒大人说...”
“司徒司徒,整天嘴上就挂着虢公翰,率兵前来此地的,是孤,而不是他!”
见王上大发雷霆,侍卫忙退至一旁,连声诺道:“王上,臣知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还不快去办,若是耽误了,孤唯你是问!”姬余臣并不想给手下人多余的思考时间,这个问题也压根不用思考,此次陈刀将军为主将,齐国大公子吕禄甫为辅将,足以说明姬宜臼下定决心,定要攻退他们。
此次姬余臣带来齐国的兵马,甭说与久经沙场的陈刀将军对阵,即便是与卫国相比较,也压根不够格,更不用说还能在正面迎敌的情况下拖延足够时间。
若是迎敌,就必然达不到虢公翰的要求,虽身为携地天子,落魄王爷,可姬余臣对自己也颇有自知之明,他闲来无事惯了,怎会懂得阵法或兵法之类的,更不用说此次迎敌的将领也极为棘手,可压根不输于镇守卫国的欧阳将军。
派出去的将领不到半刻钟,便传来消息:“王上,陈刀势如破竹,我军将士非其对手,派出去的将领皆已丧命。”
“报,王上,吕禄甫攻势凌厉,我军非其对手,已向后拔营,正与其对峙,但恐怕撑不住多少时间。”
“还请王上示下,不如就此坚守不出,也好为司徒大人拖延时间。”
显然,一旦与齐国真正交战,以姬余臣带的这些兵马数量,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姬宜臼所虑,无非虢公翰一人罢了,既然他不在此处,让一位不明兵法的姬余臣来领兵,这才是他最大的失误。
可姬余臣并不担心,语气冷冰冰的,喝道:“怎么,莫非你们都怕了,若是怕了,就顾自己逃命去,别忘了,司徒怎么嘱咐的,他可是在攻打卫国,孤的任务便是拖延时间,正因为陈刀实力强大,若是一味防守,落败的必然是孤,
可若是以攻为守,尚且有与之一较高下的可能,况且,孤是天子,若是遇敌便逃,难道孤要逃一辈子吗,不准撤!”
众将士见姬余臣说话的语气颇为肯定,也只得说道:“既然王上都这么说了,我等定不负王上重托。”
节节败退的结果,正是姬余臣所想看到的,若此时正在攻打卫国的虢公翰知道他被齐国给打退,定会乱了分寸,撤兵就必然会成为他无可奈何的选择。
...
“大公子,本将要考考您,此次姬余臣兴师动众,举兵前来攻打齐国,可现在我等出城迎战,他们的气势仿佛瞬间消失了一般,轻易就被我等打退,您倒是说说,这是为何?”
陈刀虽为陈国将军,但此次是奉天子之命,让他带兵出城迎敌,大公子吕禄甫作为辅将跟随,也好见识一下陈刀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