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凉陷阵营士兵团团围住的韩家宗师高手,要是他还在全盛时期的话,这些士兵不要说困住他了,能在他面前逃跑,那都算是不错的了。
可惜他已经被李相一箭射的重伤,重伤之躯的他此时实力只剩下全盛时期的110,面对陷阵营士兵的围攻,有些难以招架。
这一段城墙已经被西凉士兵占据,以这一段城墙为据点,西凉大军源源不断地爬上来,同时城门大开让西凉铁骑从外边杀入城内。
这个时候距离西凉大军对城墙发起攻击,不过过去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李相之所以不让西凉本部大军直接强攻,是因为强攻会导致大量的伤亡。
在这短短两个时辰之内,这两本士兵就已经减少了5000之众。
五千多个西凉本部士兵死在了冲锋的道路上,城内的士兵看是被西凉士兵杀的节节败退。
但被他们杀死的西凉士兵不在少数,特别是他们还占据着城墙优势的时候,那些用来防御攻击城墙的擂木,火油,滚石。
让西凉本部士兵损失惨重,这还只是开始,因为在城内还有几十万的军队,虽大部分是民兵。
可是能够在边关生活的青壮年,哪个手上没有一两招的功夫?
喊家家族与高层们携带的护卫们赶到城门时,看到从外边轰然冲进来的西凉铁骑,面对气势汹汹的西凉铁骑,护卫选择了躲避。
没有重步兵的情况下,哪怕有重步兵也不愿意去抵挡住气势汹汹冲来的重骑兵。
就算他们挡住了重骑兵的前进步伐,他们也会被重骑兵所携带的超强攻击说杀死。
“骑兵不用管,先将那些杀进来的士兵给我杀退出去。”韩家家主看一眼已然向城内冲去的骑兵,知道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这些骑兵。
而是那些杀进来的步兵,只有将那些步兵沙退出去,他们才能够安定下来,至于骑兵在巷战之中有骑兵的作用吗?
只要将敌人的步兵军队赶出安定城,再把大门重新关上,这些骑兵在里边就是大军的靶子。
韩家家族高层等人说携带的护卫队参与进来,这些护卫的实力可比西凉士兵还要高上不少,前边由韩家的精锐部队为他们挡着。
他们充分的发挥出自己的力量,就是在韩家部队与西凉士兵交战之时,他们从侧面出击,暗中偷袭。
一时间,率先冲到城内的轻步兵们损失惨重,陷阵营以及重步兵还在城墙上要么在还在后边,弓箭手们还在大后方没有压上来。
这就导致轻步兵在前方获得到的支援非常有限,前边同袍的战死时让后边轻步兵们更发的疯狂。
西凉士兵可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主公刀锋所指之地,就是大军所攻之处,西凉本部士兵有死无生。
没有主公的命令,他们绝不后撤一步。
面对韩家护卫队以及那些精锐的部队,西凉轻步兵没有一丝后退。
负责镇守在其他方位的韩家士兵,他们接到命令纷纷向南城门这边赶来,留下一部分的部队继续镇守城门。
大量的军队在安定城的大街小巷中快速前行,而主要干道上行军的就是韩家最为军队的重步兵。
他们在接到命令之后,就顺着最宽广的主干道路线向南城门行军。
韩家家主忘记了西凉铁骑,就是顺着主干道向城内杀去。
这些重步兵很快就感受到前方传来的轰鸣声,大地在震动,躲在家里的那些平民们忍不住从空隙中看向外边。
他们看到了一支黑色的重装骑兵奔跑,那些士兵手里拿着长长的长枪,脸上携带恐怖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目光。
一路上遇到冲过来的那些士兵都是一枪杀死。
列阵!
韩家重步兵很快就发现了西凉铁骑,西凉铁骑也看到前方出现的重步兵。
作为精锐,这些重步兵快速的列阵拿出长枪,巨大厚重的盾牌挡在最前边,一根根长枪列起来,变得跟刺猬一样。
若是在大草原上重步兵还可能会怕重骑兵,可是现在这是巷子,虽然他们这条道路足够的宽广,但是两侧的建筑,不足以支持西凉重骑兵从侧翼包抄攻击。
留给西凉铁骑的只有两个选择,从正面冲过去,要么掉头撤退。
负责带重骑兵的西凉骑将,举起手中锋利的长槊。
因为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急人第一排的不对,虽然已经完成了列阵,但是后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他们的机会。
双方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30米,这样的距离可以让西凉战马爆发出最高的速度,利用速度,还有手中的马槊,他们可以冲击敌人的第一阵线。
正如主公所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他们已经冲到了这个方位,这个距离想要调转马头,回到城门那边很难。
骑兵的速度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他们就变成活靶子,虽然他们在近战方面不弱于其他步兵,可主攻辛辛苦苦培养他们成为骑兵,可不是让他们在地面上跟敌人战斗。
“狭路相逢勇者胜,诸君随我杀。”
西南铁骑的骑将大喊一声,高举着马槊向前冲去,体内的真气涌现出来与战马的妖元融为一体,战马的速度猛然提高。
后面的西凉铁骑们听到主将的命令,纷纷爆发出最高的速度,在战场上西凉将领永远冲在最前边。
轰隆隆!
安定城主要干道上结实的青石板纷纷碎裂,西凉铁骑的速度爆发出来,在前边的韩家重步兵们感觉眼前一黑。
顶在最前边手持大盾的士兵,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力传来,身体忍不住倒飞出去。
嘡....
完成列阵的第一排士兵,他们手中的长枪跟西凉战马身上的盔甲碰撞,划出亮丽的火花,不过并没有伤到西凉战马。
反倒是到是西凉士兵的马槊轻易的刺穿士兵的身体,西凉骑将一马当先,顶在最前面不断地往前冲,他不在意左右的情况,眼睛死死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