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外边来了一堆草原人,他们想要见您一面!”
一个士兵快速跑到卓不凡边上:“他们说他们并不是为了战争而来,而是有要事要与将军商量。”
“有事情要跟我商量?”卓不凡有点摸不着头脑,在他的情报系统中草原大军已经到来,先头部队数量大概在三四万之间。
在后方还有更多的人,这一次敌人出动的数量非常庞大,非常突然,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导致现在都无法及时召集军队过来。
现在这些人却要跟自己商量事情,让他感觉有些想不通这些人的做法,不过想了想,去见一下对方一面,看对方有什么事情要说。
“给我准马!’’
总总总....
在400个亲兵保护之下,卓不凡来到又要上外边,看到在不远处大约两三百个游牧骑兵,在他们后边还有数量更加庞大的骑兵,不过对方并没有靠近要塞周边,而是在远处远远地观望。
见到要塞中初次来的这一支骑兵,那几百个游牧骑兵有些骚动,他们能够感受那几百个骑兵给他们带来的压力。
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西凉铁骑,也就是西凉王李相的发家骑兵,这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已经不用旁人去诉说,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之中展现出来强大无比的战斗力让天下各大势力无不惊叹。
大部分骑兵只擅长在平原上作战,也只有在平原上,骑兵才能够充分的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可是西凉铁骑不管是在平原还是在山地,他们都发挥出让人刮目相看的战斗力。
能够被这样一支骑兵保护着,肯定就是这座要塞的守将,游牧骑兵中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那位少年走出来。
卓不凡带着亲兵慢慢的向游牧骑兵靠近,那位少年周边的骑兵停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少年往前去。
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谈判非常重要,关乎他们十几万人的生死存亡,而他们想要得到西联那边的信任,那么就需要少主一个人前去于西凉那边的谈话。
现在是他们要求着西凉,所以他们别无选择。
卓不凡看到向自己走来的少年,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不到10m,在这个距离内,他手中的长剑想要取眼前这位少年姓名,轻而易举。
从他被那些骑兵保护的严严实实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少年的地位很高,可对方却就让少年一个人到他面前。
让他实在猜不透这些草原人的想法。
“不知,少年郎找我可有什么事?”卓不凡直接问。
少年郎张了张嘴,纠结了一会儿:“我是准特尔家族少族长,罗格,准特尔。
这一次前来是想要得到西凉军队的庇护。”
“准特尔家族?”卓不凡作为西南应对大草原的第一人,对这个家族自然非常熟悉,这个家族虽然不是大草原上七大部落之一,可是他们的实力非常强劲。
是整个大草原中最亲近大乾王朝的家族,也是大草原上亲近大乾王朝的部落首领,大草原在发动叛变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南下进攻,就是因为有准特尔这些家族反对。
在一开始他们甚至还跟叛变的那几个部落发生冲突,双方之间甚至还打了好几次仗。
正是因为有这些家族,才让朝廷有足够的时间应对草原上的变故。
不过随着草原于朝廷双方对峙之后,这些亲近大乾王朝的部落家族就开始沉默。
“你们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卓不凡第一时间感觉就是出现了变故,要不然准特尔家族的少族长不可能来这边,更不可能请求他们西凉庇护他。
同时,他对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份也存着怀疑,他可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的人,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我们遭受到黄金家族和红狼部落的袭击!”少年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偷袭了我们,我们家族被打的措手不及,再加上族内一些叛徒,我父亲还有叔叔们,只能够带着手下的精锐骑兵逃离,剩下的族人向茫茫的北方迁移。
现在黄金家族和红狼部落的人还在追杀我们,草原上其他部落不能庇护,更不能收留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来请求您请求西凉王大人能够收容我们,我们将会变成你们手中作为锋利的刀刃,将会变成你们手中作为忠实的狗。”
罗格知道,他们要是无法得到西凉的庇护,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后方追来的黄金家族和红狼部落的骑兵杀死。
要把就是擅自闯入西凉领地,遭受到西凉大军的剿灭。
这两种最终的结果都是死亡,他还不想死,他还要复仇,黄金家族和红狼部落在他心中已经是死敌!
只要能够复仇,只要能够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他们准特尔部落的勇士们愿意放弃一切尊严。
听到罗格的话卓不凡,眉头紧紧皱起,若是这少年郎说的是真的,那么接下来草原将会发生巨大的变故,因为准特尔家族不仅仅只是草原上一个实力强劲的部落,同时他们也是草原上的反对派。
他们反对南下进攻大乾王朝,他们主张跟大乾王朝重新进利其附属关系,双方之间开通商市,正是因为有他们在后边拖后腿,草原才没有南下。
要不然在一开始发起叛变的时候,草原上各大部落就可以直接拿下入侵大乾王朝的北地,那个时候在北方地区可没有李镇所率领的北军。
而且当时凶兽南下更是摧毁了北边大部分的城防体系,草原骑兵南下就是到处捡东西,到处捡城市。
一旦让他们在北地立根,就算李镇的实力再强,他也无法应对整个草原。
现在准特尔家族被灭,也代表着这些反对派的领袖被灭了,还有人能够阻止草原人南下吗?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卓不凡再一次确认。
罗格也知道口说无凭,可是他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最危险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