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肆一向身体不差,因为发烧而昏倒这种事,还是头一回,沈熙不得不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这段时间忙于公事,而忽略了自己这个已经算是名正言顺的妹妹了?
司徒肆一直有心病,这点沈熙比谁都清楚,她是最了解司徒肆不幸过往的人。
见司徒肆眼皮跳动了两下,然后睁开,沈熙忙问:“醒了?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司徒肆想不起自己怎么就进医院了,但是感觉到沈熙的关心,她又不忍心让沈熙担心,于是又道:“可能是前天着了凉没注意,现在好多了,不用担心。对了……”比起自己的身体,司徒肆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是不是有人要袭击你?!”
“你知道啦?”沈熙平静的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还是请些保镖吧。”
“不必,这里是法制社会,我有合法纳税,警察会保护我的。”沈熙表面看起来十分轻松,她拿起一个苹果,问司徒肆:“要不要吃个苹果?我帮你削。”
司徒肆不爱吃水果,也不满意沈熙转移话题,一把抢过沈熙手中的苹果,着急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
沈熙皱眉看司徒肆,想到她还是病人,于是揉了揉她那头柔软的半短发,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你放心吧,这事我心里有数的,你不用太担心,我自有安排。”
司徒肆不喜欢沈熙对她用这种语气,像对待个孩子,于是拐扭的别过头,她明白沈熙是个做事会考虑周全的人,所以听了她这话,一下子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两人间的气氛开始陷入沉默当中,曾几何时,沈熙是司徒肆唯一能倾诉心事的人,沈熙苦恼的想道,如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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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倪烟最近很郁闷,原因嘛,当然不是因为公事上的,工作对来来说是舒适圈,如鱼得水,通常是把它当游戏,所以能让她郁闷的一般都是私事。
至于这件私事,她才不会对任何人说,毕竟说来这实在不是什么令人光彩的事情。
此刻她就躺在床上,脸上的红晕未褪,像条快死的狗般只剩下喘气的力气,猫一样的眼睛里还迷离着,还没来得急回复。那郝诏阳就已经只穿了层纯天然人皮紧贴在她身前。
“你别……唔——!”
抗议都没来得及,郝诏阳那小无赖又开始干坏事。董倪烟紧牙着咬关,忍受着腐蚀神经的感觉,纳闷郝诏阳怎么就那么精力充沛?
经过数天的摸索,郝诏阳已经驾轻就熟,往往一出手就中要害,让她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没一会脑子就被搅成一锅浆糊,实在是无力想太多,然后就是又再次放纵那小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