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能,将酒肆叫出来一问便知。”
尽管只是一面之缘,孟东来也不太相信杀人者会是酒肆,再说,他跟驰言与不语无冤无仇,没有理由要暗杀他们两人。
当真有仇怨,也会光明磊落。
否则,今日仙食斋,酒肆没必要当众对孟东来大打出手。
李若缺也清楚,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给孟东来一个交代,他初到学院不久,与之交好的便是同禅舍的三个舍友,如今三人中死了两人,可想而知,他的情绪委实难平复。
然而,酒肆可以说是李若缺看着长大的,深知他为人,即便与人结怨,也会无所顾忌,不会寻一处僻静之地下手。
再看杀人手法来看,此妖鞭所致的伤口来看,根本就不是酒肆的路数。
被酒肆妖鞭伤过的皆知,他一向讨厌麻烦,从来为了省事,一鞭致命的情况,他不可能在滥用气力挥动第二次。
而尸身的伤痕,却像是被妖鞭凌迟,一鞭一鞭地抽打他们的身体,直到他们疼得昏厥,再因失血过多而死。
一旁的花想容也通过两人的对话,猜测到了几分,连忙出声辩驳:“你凭什么怀疑酒肆,他不可能做这种事,与其说不可能,倒不如说是不屑做,他们跟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痛下杀手?”
“他在哪?”
孟东来恍若未闻,语气逼人地瞪向花想容。
腾腾杀气,花想容心里咯噔一声,被吓背后发凉,“般若阁。”
酒肆修行远远比学院的学员高出一大截,性格孤僻,鲜少与人接触,李若缺特地将他安置单人的禅舍,以免旁生枝节。
可当他们赶到般若阁时,里面空无一人。
孟东来质问道:“人呢?”
“我……”
花想容从小娇生惯养,在院里从来都是她吼别人的份儿,还没被人劈头盖脸地质问过,当即哭了出声。
正在气头上的孟东来哪管什么怜香惜玉,抬手钳制住她的肩头,使她动弹不得,“我问你人呢?”
李若缺见他要对花想容动手,肯定不可能坐视不理,手一挥,轻易地将花想容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容容,酒肆哪去了?”
酒肆只有在院长出门才会陪同,往常时候,他都会跟花想容待在一起,两人亲如姐弟,形影不离。
“我……咳咳……”花想容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下,收敛哭声,交代道:“刚才他把仙食斋打闹了一场后,我训斥了他几句,但他一心为我好,听不得教训,最后跑开,我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酒肆到底还是个孩子,闹了别扭耍耍小孩子脾气,一言不合离家出走也是有可能的。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出了事连个人影都找不着。
最终,李若缺全院通传,才听有学院来报,有人见酒肆负气出了院门。
李若缺听此,沉吟一声:“许是去了紫云上院,我与紫云院长交好,那院长也待酒肆如亲人一般,如容容所言,肯定是在院里受了气,才会到了那儿。”
“我要去紫云上院。”喜欢贫僧法号如来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贫僧法号如来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