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们这是比试上了?”
孟东来跟着花想容过来找人的时候,却见晋阳一副要哭了的模样,十分委屈,而酒肆却站在旁边无动于衷。
一听到声音,晋阳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感觉孟东来跟花想容过来就是为了替她做主一样,她很狗腿地跑过去,拽着孟东来的僧袍,对他委屈地说道。
“他欺负本殿下!竟然……竟然敢凶本殿下,即便是无上妖宫,谁都没有凶过本殿下,他……他竟然敢!他怎么可以敢凶?”
孟东来看她确实气得不轻,连说话都语无伦次。
亏他不久前还挨了晋阳一顿胖揍的人,竟然现在反倒是被别人欺负了。
看得孟东来十分心疼地拍了拍晋阳的脑瓜,安慰道:“行了,别哭!贫僧给你做主。”
说完,他走到酒肆面前,装模作样地对酒肆凶道:“你瞧瞧你干的都是啥事?亏你们还是同类,妖仙何苦为难妖仙呢?赶紧地给这倒霉孩子赔个不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酒肆却根本没有看晋阳一样,而是看着孟东来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孟东来突然重回肉身的事情,酒肆一直认为并不是平白无故的。
可在昨天之前,他们分开的时候,孟东来还是重回肉身,不过是只隔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段,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酒肆犀利独到的目光,孟东来不免对他敏锐地觉察能力佩服。
于是晋阳很正常地被他们三人抛弃在话题之外,酒肆板着脸让她继续练剑,而他们便在不远处,听孟东来娓娓道来、
“这个公孙涵也真是够可恶的!”花想容听到这件事又是跟公孙家有关,气哼哼地一把揪住挡在她头上的叶子,狠狠地撕碎。
看来确实是气得不轻。
反倒是孟东来看得开,劝道:“她虽然可恶,可说到底也是歪打正着,将贫僧送回了肉身,也算是干了一件人该干的事!”
本来是想要杀了孟东来,却意外帮他了。
但花想容却只认定,公孙涵的心狠手辣,不满地辩解道。
“不管怎么说,她确实是想要杀了你,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哼!以后千万别给本姑娘遇到,不然有她受的。”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她受了重伤,恐怕危在旦夕。”
刺向孟东来肉身的银针沾上了剧毒,也是事后,孔雀从拂尘那知道告诉他的。
没想到那女人长得人模狗样儿,却是尽是做狼心狗肺之事。
要不是因为拂尘心怀慈悲,念在往世如来佛的教诲,不伤及人的生命,便将所有的毒针汇集成了一个圆柱反击到公孙涵的身上。
“可今日我并未从小姨那里听到关于公孙涵的事情?”花想容觉得很奇怪。
公孙涵说到底也是公孙家唯一女弟子,又是公孙家族年龄最小的孙女,她的地位无疑对于公孙家族是最为重要的。
若是公孙涵伤重,公孙家不可能连个声响都没有。
“是因为这件事不易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