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好久没有这样晕车过了,难受来得太过湍急。
可又不想做出失礼的事情来,只能不止一次地在心里祈祷着赶紧到终点站。
…
“你还好吧?”
杨婷婷看着扶着柱子干呕的上官可可,满心担忧。
出来一趟都不能好好玩儿的可怜娃。
上官可可空出一只手无力地挥了挥,表示自己没事。
“好了,大家集合一下。”
一边的班主任发出集合的指令。
“你可以吗?”
杨婷婷扶着踉踉跄跄要去集合的上官可可。
上官可可捂着嘴点了点头,任由杨婷婷扶着去到集合的地方。
“接下去,我们坐到下面的看台上,观看表演。我们班的同学都坐在一起,观看时候注意纪律。”
“好。”
“我们班的位置是这边数下去第三根柱子那边的位置。去落座吧。”
“收到。”
…
“你看懂了他们表演什么吗?”
“原始人的生活起居。”
“你刚才不是……”托着头在睡觉吗?
“在露天的环境下缓解了一些,大概地看了几眼。”
“看了几眼就明白了?”
“知道个中间的段落吧。具体不太清楚。”
“我就说嘛!我差点怀疑我智商堪忧。”
“好了,别纠结了。我这是梦里梦到的。”
记忆里和现实叠加,使得感受加倍。
晕车的滋味本就不好受,偏偏还是加倍的晕车。
“等下我们就去吃饭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好吃的。”
“团餐一般都差不多。我们目的是多吃点,下午还有路程要走,还需要爬山的。”